第68页（第1页）

蒋、宋、马、岳，程岫的四大亲信，也是万象系最辉煌时代的中流砥柱。能跟在他们的身边，当然不会是万象系中的普通角色。程岫搜索了一下记忆，想不起有什么人姓郭。曹琋面色沉了沉：&ldo;我会调查清楚的。&rdo;庞鹤园说：&ldo;你看，郭探那一枪会不会是故意打偏的？&rdo;曹琋皱眉。&ldo;打草惊蛇，颗粒无收。&rdo;他拍拍曹琋的肩膀，因为两人都坐着，这个动作他做得十分顺手，&ldo;需要帮忙的话，招呼一声，不要客气。但是，像今天这样冲动鲁莽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们彻底杜绝。不管郭探是不是另有目的，总是你们给他提供了这样的机会。还有，你们的武器是怎么运进来的？&rdo;&ldo;……&rdo;曹琋含糊了过去。庞鹤园也不是真的要追究，稍微敲打一下就轻轻放下了。等他走后，餐厅开始上菜。程岫吃得满嘴油：&ldo;胖圆圆越来越知道我的胃口了。&rdo;&ldo;你又给人起外号。&rdo;曹琋无奈。程岫说：&ldo;我们并不是在秘密约会吗？当然用代号比较安全。&rdo;曹琋说：&ldo;那你也叫我代号吧？老公怎么样？&rdo;&ldo;小曹公公。&rdo;曹琋说：&ldo;你可以喊我小曹，喊我爸公公。&rdo;&ldo;呵呵。&rdo;程岫吃了个肚子滚圆，才意犹未尽地打包离开，走到酒店大堂，就看到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靠柱子站着，姿态十分潇洒，引得不少女性频频瞩目。程岫说：&ldo;太丢人了，我们换条路走吧。&rdo;靠柱沉思的花影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对方口中的太丢人，等从沉思中醒来，不经意回头，才看到曹琋和程岫小得几乎看不见的背影，急忙追上去。&ldo;这么久不见，说走就走吗？&rdo;他跟在两人背后。程岫回头，装作刚见到他的模样：&ldo;咦？你怎么在这里？&rdo;他的表情太天真无邪，要是花影谈和（下）曹琋说：&ldo;现在问题来了，谁是蒋征的孙子？&rdo;蒋向岚？程岫的脑海立刻冒出这个名字。因为&ldo;林赢第二&rdo;的头衔，他特意搜索过蒋向岚的生平，与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才华一并引人注目的是令人唏嘘的结局‐‐杀了妻子又被岳父所杀，不知该骂他丧心病狂还是感慨英才早逝。不过他见过蒋向岚的照片，并不是宋昱。他问：&ldo;我记得蒋征有两个儿子，几个孙子？&rdo;曹琋回答：&ldo;三个孙子。长子蒋海生了两个，蒋向峰、蒋向云。次子蒋清生了蒋向岚。宋昱应该整过容，和他们三个都不像。&rdo;程岫说：&ldo;他们三个谁结婚了？&rdo;&ldo;都结婚了。&rdo;曹琋顿了顿，&ldo;蒋向峰娶了大学同学。蒋向云的妻子姓宋，是宋恩平的孙女，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蒋向岚是政治联姻，妻子姓曹。&rdo;程岫微讶：&ldo;曹？&rdo;曹琋面容深沉：&ldo;曹甯，按辈分，是我的侄孙女。&rdo;&ldo;哥哥，这是我的小孙女曹甯，小名芽芽，长得可不可爱？可不可爱？芽芽乖，叫大爷爷！&rdo;视频中的弟弟过早地生出华发，眼角的鱼尾纹不笑也有六条痕，可眉宇间的满足与年少得夸奖时一模一样。曹琋刚醒来时，陪伴他的，只有亲弟弟留下来视频。复活计划的后续事宜他都交给了自己的弟弟，全世界只有曹祈知道叱咤风云几十年的曹燮并没有早逝，将换一个身份重新出现。为了让哥哥在将来不寂寞，每过一段时间，曹祈都会发视频过来，有时候诉说政坛的变化，有时候叨唠自己的近况，看似婆婆妈妈的叙述的确让初醒的曹琋更快地适应了新世界。那个被弟弟抱在怀中咿咿呀呀的小胖妹也通过几次出镜，深深地印刻在了曹琋的脑海里。弟弟最后一次录视频的时候，还嘱托他以后帮忙照顾她，最好送完最后一程，也算是他们兄弟一个奇妙的轮回。有了这份关联，还未见面，她就被曹琋当做这世上最亲近的曹家人，本以为醒得还算及时，还来得及见一见小胖妹，完成弟弟的心愿，却得到她消逝于韶华之年的消息。如果宋昱真的是蒋向岚，那么新仇加旧恨，就算宋昱不找他，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对方。程岫从他的表情看出了端倪：&ldo;曹祈的孙女？&rdo;曹琋用手比了比：&ldo;我见过她的视频，这么大，像个小靠枕，软软的，很可爱。&rdo;程岫说：&ldo;不一定是蒋向岚。&rdo;曹琋说：&ldo;不管是蒋向岚、蒋向峰、蒋向云还是其他来路不明的私生子，都姓蒋。&rdo;蒋征是上辈子的好友，曹琋勉强算这辈子的好友，程岫夹在中间有点尴尬。他想了想说：&ldo;应该不是蒋向岚。宋昱说过，他很爱他的妻子，无论表情还是口气都不像是假的。&rdo;曹琋垂下眼眸：&ldo;那就先查一查蒋向峰和蒋向云吧。&rdo;有蒋向岚珠玉在前，蒋向峰和蒋向云就显得不大起眼，但是细看两人的履历，也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