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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節不斷敲擊桌面，我決定要是聽不到什麼像樣的作品，明天就好好問問對方是何居心。

前期課程免費，後面是不是就要賣樂器，免費勞動力了，這種事我沒少聽洹載說。

……洹載。

僅僅是想到這個名字都覺得難受。

我可真是犯賤高手。

努力甩掉心裡一絲情緒波動，我追問：「該不會什麼都沒有吧？」

「就。」向來寡言少語的藺倫很努力憋出一個成績描述，「現在還有歌在gose、c1oud年榜、月榜、周榜、日榜掛著呢。」

「？」

歌曲達到那種流行程度，洹載跟我說過，僅僅一歌創作費就幾十萬，後續播放權力隨著播放次數行權，躺著都能賺錢。

那種程度的人費什麼神來免費教高中生？

錢和人總得圖一樣吧？

看著也不想他們的親戚。

那就，是同性戀？

還是□□？

內心無數可能性一閃而過，我虛著眼睛問：「排名多少？」

「……前，1oo？」

為了不泄露那個人是誰，雲翔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

「年榜一共也就收錄2oo歌曲排名，月榜、周榜、日榜各1oo，你說的這個前1oo是哪個前1oo？」

我露出標準微笑。

「哥，我們真的不能說再多了。我們本來答應他不告訴你的，告訴你的話，我們可能就沒課聽了。但是哥你和馮純哥對我們真的很好，所以哪怕冒著這個損失，我也只能透露這麼多。」沈星旭為難道，「明天見到你就知道了。」

「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人，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名字？」我奇道。

「我還不確定，告訴你是好事還是壞事。」沈星旭回答，「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嗯？我們先告辭啦！」

四個人拿著零食飛快跑路。

我坐在原位，打開許久沒動過的音樂軟體。

開屏是peak9團體海報，代言了某個零食產品。

主頁的樂壇依舊良好發展著，組合、獨立音樂製作人、coVeR、歌曲比賽……

一閃而過的《青春戰紀》osT，男主角的角色曲《在同一天空下》，宣傳頁是洹載的劇照。

半年前的節目裡朝夕相對半年，三個月前我也能看到他的笑容，現在卻是他稱病不出席活動我都看不到他的程度……

只有面對消費者的無差別宣傳，才能看到的臉龐。

僅僅是這樣，心裡開始難受。

卻還得問自己一句，憑什麼，我有什麼立場難受。

我已經很久沒用過自己的微博，也很久沒去搜任何相關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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