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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郗，怎麼樣！s市好玩不好玩！你不在的日子，都沒人拯救網癮少女了……圖書館自習已經徹底遠離了我的生活……」孟小谷久違的聲音出現在電話里，「有幾個我要你幫我找的化妝品，你找到了嗎？」

「嗯。」

姜郗從行李箱裡拿出一件薑黃色的吊帶衫套上，將下端扎到牛仔褲里，最後配上一件寬鬆的白襯衫，遮住□□在外的雙臂。

「你看到管爺了嗎！鏡頭好少啊，但是我感覺真的好帥啊！」孟小谷似乎碰倒了一排資料，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悶響，「不過，我怎麼看管爺……怎麼感覺和程宴好像，也許是帥的人都相似吧。」

上粉底，打腮紅高光，姜郗用指腹了些眼影，輕輕地鋪開在眼睛上，為了配合今天的好天氣，姜郗選擇了西柚色的珠光眼影。

「嗯……三管煙就是程宴。」

「你開什麼玩笑？」

姜郗踏上運動鞋，刷好睫毛膏，手機上彈出一條微信——程宴告訴她，他現在正在她的門口。

這種夢中的人，就只隔著一道門的感覺，像是童話故事裡面才該有的情節，卻真真切切地出現在了她日常的生活里。整個生活，像是通過萬花筒看見的一樣。

也許，程宴就是天生帶著夢的人吧。

「這的確挺巧的……但。」

姜郗邁著輕巧的步子，踏過柔軟的地毯，打開門。而門口，正倚著一個穿著軍綠色外套的男人。

程宴轉身進屋，順手帶上門，已經將姜郗困在了雙臂之間。

姜郗仰頭看著程宴，笑得眉毛都彎了，程宴眼睛裡的星星，滑落到了她的雙眼中。她的手肘抵在程宴的胸膛上，示意現在不適合接吻。

「但什麼啊！」孟小谷還在電話里喊著，「我真的沒想到程宴小哥就是管爺……姜郗，你不會在溜著我玩吧，你要是敢騙我，我們的友情瞬間成塑料花姐妹情。」

程宴揚起手臂，放開姜郗，姜郗跑過去，將免提關掉，捧著電話道：「那個……這次來s市發生了很多轉折，那個我等下說的話，全都不是胡言亂語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說！」孟小谷那邊已經被姜郗提起了性子，隨即嗓門也提起來了，就算不免提，程宴也能聽個大概。

「程宴，三管煙，就是一個人。」

「然後呢然後呢？」

姜郗看了一眼程宴，她有點說不出口那句話。

我和程宴在一起了。

這要她怎麼才能說得出口啊，到時候她肯定臉紅成火燒雲。

程宴歪著頭看姜郗，看著姜郗欲言又止的樣子，好暈已經慢慢攀上了她的臉，陽光映在她的身上，薑黃色的吊帶十分顯眼。

「你上次不是問我，我跟他是什麼關係嗎？」姜郗越往後聲音越小，最後小到連電話那頭的孟小谷，都也只聽出一個模糊的單音節。

上次？上次是哪次？

哦哦哦！孟小谷想起來了，就是她買chi1i的那天，那張被爆出來的照片，然後……她問姜郗和程宴的關係。

回憶完畢，孟小谷恍然大悟，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你……你……你是不是和程宴，哦不，管爺，那個……」孟小谷斷斷續續地求證，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說出來也很沒底氣。

「現在我和他，就是你想的那個關係。」姜郗聲音小得像是一隻貓在角落裡悶悶地哼一樣，還故作鎮定。

姜郗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大塊石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直接跪坐在了柔軟的地攤上，隨性地靠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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