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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郗再次為mmI默哀。

正在默哀之時，一聲慘叫傳了出來，那悽慘的聲音，在瞬間就劃破長空，猶如一道電閃雷鳴，出現在了這個寂靜的深夜裡。姜郗謹遵程宴的指示，沒有回頭去看，而插著腰看戲的老劉，卻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嘖嘖嘖，管爺對國際友人下手太輕了吧。」

「就這？管爺確定不是在打太極？」

「我靠，這孫子是蠕蟲嗎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管爺玩玩具啊。」

「稚仙啊，就算管爺尺寸不行，但其他都挺man的我覺得。」

姜郗被老劉臉上的表情弄得……也好想看看程宴揍人的樣子……算了不管了，她看了也退不回去了，這麼精彩的戲還是看一下比較好。於是，姜郗戰勝了自己的心理，回過頭來看程宴。

……

姜郗愣了。

程宴的一拳頭就是碰了一下mmI，就像是撫摸一下，可mmI卻在那裡不停地慘叫……就像是一個不會游泳的人，以為自己會在一個一米的游泳池裡面溺水身亡一樣搞笑。而程宴，已經一臉黑線。

這mmI，慫得可以。

原本以為會打一架，卻沒想到，跟逗小狗一樣。

姜郗終於明白剛剛老劉的一番話了，這場景，一點也不酷，一點也不熱血沸騰，簡直就是硬生生將一部動作電影拍成了少兒早教片兒。

那囂張的模樣呢。

「這人好慫哦……」姜郗無語，控制住自己沒有翻個白眼，真是浪費她的感情，「這樣的人真的能打好遊戲嗎……」

「哈哈哈的確慫，但他遊戲，絕對——」老劉刻意地頓了一下，臉上嘻嘻哈哈的表情褪去，變得嚴肅起來，「絕對不輸管爺分毫。」

「他當年在職業隊的時候，那風頭絕對無人能敵。有些人，可能這個方面看上去就是個孫子，但在《英雄戰役》這個遊戲上，他——就是支配者。」老劉正聲。他自然知道，mmI得過多少獎，多少殊榮，破過多少記錄。

這麼幾年過去，他過了最黃金的年級，卻也不會弱到哪裡去。

「那……」姜郗遲疑。

這個問題，該不該問呢？

輸贏這種東西，似乎是程宴的禁忌。

「能贏嗎？」

話音落，換來的是老劉的沉默。

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姜郗的頭髮落在臉上，而程宴似乎放過了mmI，開始向著門口走過來。

「這種事情，預料不到，才是比賽的意義。」

「三管煙提及輸贏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勝券在握。」

如果沒有提輸贏，那就是連他自己，都摸不著底。

這個時候，程宴已經打開了門，出現在兩個人的身前。他看向姜郗，卻發現姜郗看他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樣，像是乾燥的玻璃瓶表面突然凝結上一層水霧，其實他，大概能猜到，姜郗在想的是什麼。

他捧住姜郗的臉頰，一個吻，通過乾澀的嘴唇傳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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