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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課程結束後,老師把郁白初叫去了辦公室,一坐下就嘆息,她看著低頭沉默的郁白初,輕聲細語地問:」白初啊,是出什麼事了嗎?還是住宿不習慣?老師感覺你這一周,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郁白初是以藝考第一的身份考進來的,能力水平各方面的素質在整個院裡都是拔尖,但老師卻感覺他最近很奇怪。
怎麼說呢,從前溫順柔和的少年,好像對誰都充滿了警惕跟抗拒。
自己跳沒問題,可一旦跟人合作,就哪兒哪兒都不對勁,面色蒼白,好幾次跳著跳著就摔了。
甚至給人一種在上刑的感覺。
「是不是跟季陽相處的不好?」老師試探性地問,可又覺得不可能。
季陽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太陽,就沖她拿郁白初給季陽當教材,季陽還雷打不動幫郁白初干各種體力活,就能看出兩人相處不錯。
「還是法學系的路夕?」
「沒有,他們都很好,是我自己的問題。」郁白初輕聲說,「我會儘快調整好的,老師。」
回到教室,大部分同學都走光了。季陽剛好收拾完,看見他,開心地跑過來,笑著問:「老師說什麼了?「
郁白初輕輕搖頭,在心裡長長地嘆了口氣後,說:「走吧,你今天不是還有直播嗎,我們吃完飯早點回去。」
今天是七夕,季陽直播的時間比較長。郁白初就把在宿舍呆了一天的燕圖南叫了出來,兩個人肩並肩,圍著操場繞圈。
雖然燕圖南才十六歲,可還是比郁白初高了兩厘米,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對出來散步的小情侶。
只是比起旁邊真正的小情侶,他們顯得有些生分,連手都沒有牽,距離也隔的不近不遠,仿佛中間有堵無形的牆在阻攔他們親近。
「起風了,哥哥。」
「嗯,冷不冷?我把衣服脫下來給你。」郁白初說著就要拉下上衣的拉鏈。
一雙手卻先一步搭在了他肩上。
觸之即分,只留下了一件留著餘溫的外套,攏在郁白初的肩膀上。
郁白初抬頭,對上一雙平靜漂亮的眸子,眉梢有粒紅痣。
燕圖南不敢看他的眼睛,慢慢垂下眼皮,像個不善言辭的孩子在笨拙地表露自己的擔憂:「天冷,不要著涼。」
郁白初愣了愣,忽然就笑了,一天的不愉快在此時煙消雲散。他伸手,輕輕捧住了燕圖南的臉,用自己手心的溫度去溫暖他冰冷的臉頰:「小息,能遇見你,是我這一世,最幸福的事情。」
隔的太近了,近到……連呼吸都聞得到。
心跳像錯亂的琴譜,彈奏出的每一聲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越來越慌,越來越亂。
像敲打在傘面上,沒有任何節奏規律的、密集的雨點。
郁白初的眼神熾熱而純粹,純粹到讓人不敢直視。
被捧著臉的燕圖南眉目輕緩,冷靜淡然,可垂在身側的手,幾乎將指骨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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