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1页）

顏夏並未察覺到林雅的憂心，她沒太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沒再深想，而是認真地看向了手中的書頁。

雪白纖細的手指一寸寸地撫過散發著油墨香氣的紙張，帶著說不出的珍惜與懷念。

在那場沉重的夢境中，這曾是她藏在心裡最深處的夢想，卻成了永遠的可望而不可及。

幸好，現在，一切還都來得及。

&1dquo;川哥？川哥，你在想什麼呢？”

教室後面，鄭森在賀川的眼前一連揮了三次手，才喚回了他的思緒。

&1dquo;怎麼了？”

&1dquo;川哥，你還問我怎麼了，是你怎麼了？”鄭森有種想要扶額的衝動。

川哥今兒個早上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先是破天荒地繞路從前門進來，轉而到了座位上也沒趴下補覺，而是一直摩挲著煙盒，眼神中的意味讓人看不清。

如果不是他太了解川哥的菸癮有多深，他都快懷疑川哥是不是在猶豫著想戒菸了。

賀川沒回答鄭森的問題，而是忽的開口道：&1dquo;我身上的煙味是不是很重？”

&1dquo;這還需要問嗎？”鄭森肯定地說：&1dquo;川哥，你不久前可是一口氣抽了一盒的煙。”

就算是燻肉也該熏入味兒了。

&1dquo;不是吧，川哥你難道還真有戒菸的打算？”鄭森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賀川話的意思，驚訝地睜大了眼。

&1dquo;沒，不適合。”賀川斂眸，極輕地摩挲著煙盒，聲音很淡：&1dquo;害了自己，總不能再去禍害別人。”

鄭森：&1dquo;&he11ip;&he11ip;”

不是，他川哥說的話可真是越來越高深了，高深到他完全聽不懂。

什麼適不適合的？什麼害不害人的，川哥究竟在打什麼啞謎？

鄭森滿腹不解，但賀川顯然沒有特意為他解釋的打算。

隨手將煙盒推進桌肚裡，他的胳膊擱在了課桌上，趴著便睡了過去。

額頭前的幾根頭髮被壓得翹起，似乎帶著幾分無法訴諸於口的委屈。

胡思亂想的鄭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都在瞎想啥呢？

委屈這兩個字和川哥的氣質一點兒不匹配，他怎麼會嘗試將它安在川哥的身上？

鄭森搖搖頭，把腦子裡的水晃出來些，也和賀川一樣趴在了桌子上。

昨晚開黑開到了凌晨三點多，今兒聽說川哥要來學校，六點不到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折騰了一大早上，鄭森也困了，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

這邊，鄭森睡得香甜，另一邊，卻是書聲琅琅。

淺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打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宛若最上等的牛乳，白得晃眼勾人。

&he11ip;&he11ip;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