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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喜歡的意思麼?
可他又很不確定。
畢竟他認識段添的時間不長,也才三個月而已,這短暫的時間說明不了什麼,他對自己洗腦,沒準兒就是覺得段添這人當兄弟能處,是那種男生之間的友誼呢?
但是這個說法也並說服不了他自己。
沒有哪個男生會睡在同一張床上對自己的朋友硬吧?也沒有哪個男生會在晚上做那種旖旎的夢還是和自己的朋友吧,沒有吧,反正劉備和關羽不會這樣。
然後他又把『認識段添的時間不長』這個想法給推翻了,雖然認識段添本人時間不長,可他認識『duan』的時間很長。
長到足夠一年之久。
他在海南被掀掉馬甲在段添房間對段添道歉那次,他對段添說的那句『段添,我也很崇拜你啊』不是誆騙,只是在心裏面儲存了很久的話終於有機會說出來而已。
還有第一次初見,在網吧,段添坐在他旁邊。
那時他被爆出打假賽,全網嘲,發的聲明和解釋沒有人相信,十八歲的少年能懂什麼?少年終歸是少年而已,才步入成年的年紀經歷這種場面心理素質再怎麼強大,都會感到驚慌和迷茫。
他問段添,「你覺得k的Light,真的很像打假賽麼?」
段添是怎麼回答的?
哦,好像是,「他不可能打假賽。」
那晚蔣曜聽到了不一樣的答案,在萬人的辱罵中,唯一一個說他不可能打假賽的人,清冽的少年音如同打在湖裡的石子兒,擲地有聲。
他和段添的相遇就像是一條線,冥冥之中的牽引就好像是命運中該帶的緣分,促使他倆認識。
蔣曜很慶幸自己進了那家網吧,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抹如同光明的粉色。
所以哪有什麼逐漸才淪陷的好感呢?第一次不就已經定型了嗎?不然為什麼知道段添是他鄰居就想借著冬梅約段添出門遛狗,還不是因為是想多看看人家嗎?不然為什麼會對段添身邊靠近的人心裡莫名的不爽,還不是因為在意嗎?不然為什麼會對江藺風朝段添的示好感到驚慌,還不是因為怕段添被豬給拱了嗎?
誰拱都不行,必須得他來!
所以這不就是喜歡的感覺嗎?
蔣曜,你真聰明!
「你不知道你自己喜不喜歡,最起碼你心裡是有個人吧,」韓澤文說,「那個人是誰啊?」
「不告訴你。」蔣曜神秘兮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