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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腳剛踏入廁所,後腳就被跟上來的蔣曜扯住手腕兒進入充滿空氣清劑的隔間,把門鎖一扣,高大的身軀籠罩著段添,讓本就狹小的顯得更加的逼仄。
「幹什麼?」段添叼著煙,掀起眼皮看著蔣曜。
「耍流氓。」蔣曜抬手把段添嘴裡的煙抽出來牙齒咬住濾嘴吸了口,隨即修長的手按住段添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他倆在一起之後只要在基地很少貼貼,考慮到隊友和形象問題,所以他倆很克制,實在忍不了了就牽牽手撓撓手心,段添倒覺得這樣還行,但這顯然是滿足不了蔣曜的,有時候就趁著段添上廁所然後藉機揩油耍會兒流氓。
「剛你想喊我什麼?」蔣曜像只狗,不停地吻段添露在外面的皮膚。
「蔣。。。。。」段添耳尖倏地燒了起來,紅彤一片,後面那個字是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來的,因為蔣曜直接把煙塞進他嘴裡蹲了下去,「曜。」
蔣曜抬眼仰望,只見段添半闔眼眸,輕擰他好看的眉頭,薄唇叼著煙,露出來的潔白牙齒時不時咬緊煙的濾嘴,煙霧暈染了他那張精緻的臉,顯得有幾分朦朧,染著粉發的頭微微往後仰,喉結隨著吞咽口水滾動,滾燙的菸灰落在了蔣曜的頭髮上。
他險些站不住,蔣曜直起身把他抱進懷裡,手上的力度加重,沉聲說,「你還想喊月亮哥?」
段添:「。。。。。。」
「該喊什麼?」蔣曜用引誘的語氣對段添問。
此刻段添大腦一片空白,吶吶道,「喊什麼?」
「在床上你喊的什麼?」蔣曜問。
段添泄氣般地將頭埋在蔣曜的頸窩,充當鴕鳥。
「說話寶寶。」蔣曜吻了吻段添的耳朵。
「老公。」段添嗓音悶悶的。
「沒聽清。」在段添看不見的視角,蔣曜唇角揚起弧度說。
「老公啊!」段添以一種「喊就喊唄沒什麼大不了」的態度大聲說,也不管廁所還有沒有人了。
「哎!老婆!」蔣曜興奮地應。
「神經病。」段添罵。
兩人整理好走出廁所,段添才發現門口立著黃色的施工牌,想都不用想這是誰幹的,他嘖了聲,「月亮哥牛逼。」
蔣曜一巴掌拍在段添的屁股上,挑眉說,「又叫月亮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