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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設備處領電子腳銬。」6不眠說：「領完送去我家。」

虞澄：「？？？」

虞澄惶恐不安，「為什麼我去領！」

「難道要我去？」6不眠皮笑肉不笑，「然後再讓你帶著我的監管對象滿星球晃蕩？」

虞澄：「。。。。。。」

虞澄屁滾尿流的下車了。

「你的自由日徹底結束了。」6不眠扭頭對顧醒說。

顧醒一手托腮看著窗外的風景，看起來並不十分生氣。

「我還沒去過你家呢。」他說。

「你沒去過麼？」6不眠說。

「廢話，我們以前好到過能互相去對方家裡？」顧醒翻白眼。

6不眠思忖了片刻，發現他說的也對。

「一對一監管。」顧醒說：「是誰提出的這絕妙的餿主意？」

「你猜呢。」6不眠重發動車子：「你一定猜得到。」

「顧禹欽？」顧醒停頓片刻，吐出一個名字。

他看見6不眠在後視鏡中淺淡的笑意。

「真就這麼准？」顧醒不乏譏誚：「你居然也會同意。」

「我為什麼不同意。」6不眠說。

「你不覺得他這提議的本質是想要折騰你麼？」顧醒說：「我過得好，你必然過得不會好，但我如果出了什麼事，你也一樣要遭殃，屬實是吃力不討好了。」

「為什麼就不能是你過得好，我過的也好呢。」6不眠淡聲道。

顧醒頓了頓。

「可能嗎？」

「嗯？」6不眠說：「至少我是希望這樣的。」

顧醒的心口略略一沉，像是漏了一拍。

他復又看向窗外，看著景色飛馳後退，「是因為愧疚嗎？」

6不眠怔了怔。

「如果是的話，沒必要。」顧醒掠了他一眼，意有所指般：「我不需要誰的憐憫，況且說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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