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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沒錢付車費,只能拿這個補償你了!」夏悠笑吟吟地說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張古怪的符咒貼在了奴良滑瓢身上。
那張平凡的符咒被觸動之後,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氣息來,對方立刻保持著後撤的姿勢無法動彈。
奴良滑瓢沉下了臉色,迅反應過來對方剛剛的模樣全是偽裝,那滿眼都寫著算計與嘲笑的眸子,哪裡是一個天真少女所擁有的眼神。
「這是什麼?」
夏悠來回走動兩步欣賞了一下他的雕塑造型,彎起嘴角笑應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束縛咒啊。」
只不過是加強版的罷了。
以她的力量,想要輕鬆制住對方還很困難,可荒就不一樣了。
這是前幾日荒教她畫符咒的實例品,被夏悠留下收藏了起來,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奴良組的妖怪都像你這個領一樣天真嗎?這樣倒是難成大事啊……不過我沒空和你聊了,謝謝你送我到這裡,後會無期!」
丟下奴良滑瓢,夏悠再次飛往南山上趕。
奴良滑瓢被她這赤果果的嘲諷給氣的鼻子一歪,好不容易才壓住了心中的羞惱,大聲喊道:「鴆!把這張符紙撕下來,快把夏悠給我追回來!」
「是的,大將!」話音落下,身後的趕來的鴆鳥二兄弟大聲應道。
哥哥直接化作本體揮起翅膀向夏悠襲去,弟弟則留在原地為奴良滑瓢撕去符咒。
「嘶……!好痛!大將,這張符咒我撕不掉啊!」上面的力量扎的他的爪子生疼。
「可、可惡……這丫頭!」
夏悠很快便發現天上有一隻羽毛鮮艷無比的妖鳥在追自己,連忙加快了度。
奈何雙腿抵不過翅膀,再加上她對山腳的路不熟,沒一會兒就被對方用爪子抓著拎了回去。
奴良滑瓢看她一臉不情願的跟個小雞仔一樣被抓了回來,頓時解氣地笑了兩聲。
「這符咒怎麼才能撕掉?」
「我有病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夏悠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白了他一眼,實際上,等一小時過後,這個符咒就自動失效了。
奴良滑瓢一噎,裝作兇狠的模樣故意恐嚇她,「你不說的話,我會讓部下吃掉你哦。」
夏悠警惕地掃了那兩隻鳥人一眼,心下思索著要不要再對方出手前先把他們變成烤鳥。
「我要是被吃掉了,那你就在這兒做一輩子雕像吧。」
「……」
雙方頓時僵持不下,鴆鳥二兄弟怒火中天地瞪她,「快放了我們大將,不然叫你嘗嘗鴆毒的滋味!」
鴆?
夏悠雙眼一眯,扭頭大量起這兩隻妖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