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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抿了抿唇，面對鄭昊的追問，他只能道：「有些事情還沒收拾清楚，如果麻煩，我去找王秘書問問看。」

「不用，」鄭昊急忙攔住他，「王秘書那裡我去說就行，改個離職日期流程還是很好走的，就是理由……」

鄭昊猶豫地看著他，「算了，就填交接未清吧。」

秦阮看出鄭昊的為難，只能認真道了聲。

「謝謝。」

「都是小事，不過，今天的飯還約嗎？」鄭昊擺擺手後說道。

「照舊吧，總歸是要走的。」

「好。」鄭昊笑了下，「聖誕節沒人約也是挺痛苦的，還好咱們幾個單身狗還能湊一湊。」

晚上下班，大街上人頭攢動，聖誕節彩燈亮起，臨街餐廳更是擺出了聖誕樹和聖誕老人的模型。

秦阮幾人進了一家燒烤店，在一眾情侶和周圍歡鬧的氛圍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您預訂的是18號桌，往裡走就是了。」服務員說完就趕緊去接待別的顧客了。

鄭昊僵硬著神色看著秦阮，又看了眼秦阮身邊那個不可忽視的身影。

在幾乎可以說是人擠人的烤肉店裡，他硬著頭皮道：「6總，需要給您換個包廂嗎？」

聽到他說完，6堇唐和秦阮同時皺眉。

6堇唐：「不用。」

秦阮：「這個點已經沒有了。」

6堇唐聞言瞪了鄭昊一言，然後在秦阮說完後，不露聲色道：「這樣就很不錯。」

他點頭的同時，鄭昊不禁抽了下嘴角，原來覺得吵，聲音大，看著人多晃眼的，就都不是您了是吧。

腹誹後，他還是很快恢復了表情。

不過，趙晴和胡芬芬她們相對就拘謹多了，在看到今天聚餐6總居然跟著一起後，除了眼神交流外兩人已經十多分鐘沒說過一個字了。

還是找到位置坐下後，秦阮道：「今天可以隨意一點，6總應該不會在下班後還繼續勞動下屬吧。」

「當然。」6堇唐點頭附和，他一向是個好上司。

在鄭昊抬頭的時候，6堇唐淡定自若地看他一眼，「怎麼了，鄭助理。」

您都叫我鄭助理了，鄭昊作勢點點頭，一本正經地為自己老闆作證道：「確實如此。」

秦阮沒管兩人，率先把菜單發給兩個女生，「看看有什麼喜歡的。」

說完，又把剩下的兩份菜單，一份給了鄭昊，一份遲疑後放在了他和6堇唐中間。

卡座是四人座，由於多了一個人，服務生給多加了一個座位，但是桌上備好的菜單就只有四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