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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起身,行走之间铁镣铐拖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音,苏凌光是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到那铁镣铐之沉,联想到他脚腕上的伤痕,心里忍不住跟着一揪。
他从角落里行至铁栏珊面前,这几步的距离便撑不住似的立刻坐了下去,对着一直紧张看着他的苏凌招了招手:“过来。”
苏凌不屑,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
“我可以帮你出去。”
苏凌立刻从角落里爬起来,蹭蹭蹭地跑了过去,与他隔着两道铁栏杆大眼瞪小眼。
那人将玉簪递给苏凌,苏凌伸长了手臂才能接到,她一头雾水的拿着男式的玉簪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簪子里面是空的,使点劲将它扭开,注意不要将里面的药粉混乱。”
厉害了我的大兄弟,居然还有这一手。
她小心翼翼却又暗自势力,将那支簪子从中间扭开,玉很脆,劲使得太过便会彻底碎裂,但是力气太小又弄不开。
这是个技术活,但也不需要太大力气。
苏凌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将扭成两半的簪子递了过去,那两半分别盛着不同的药粉,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你看起来挺惨的啊,是被虐待的?”
连这点力气都没了,还怎么妄图带她出去。
脚腕之间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小刀片,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将溃烂的血肉削去,接着飞快地将簪尖那一小半的药粉倒在上面,止住了源源不断的血液。
苏凌这个围观群众看得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的脚脖子也好像遭到了这番对待,痛苦难言。
“抱歉。”那人额头上渗出细细的薄汗,居然会低声解释:“不是故意吓你,我没办法拿出药粉。”
所以只能够等别人过来,已经持续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