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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车,脚下用力,加大油门,向医院驶去。“谁来电话?”陆露问陈美。“夏木医生家的大帅哥,这两人真是好得蜜里调油,才一会不见,云大帅哥就急吼吼找来了。”陈美笑。陆露笑道:“那是,没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他们俩现在就是了。”“说得是,手机一会不接就急着打科室电话了,好得令人忌妒啊,哪天我有这样好的男朋友,死都愿意了。”“夏木医生可不就是死都愿意了么!为人挡枪的勇气你有没有?”陆露取笑她。“没有。”陈美边说边站起来:“下班了,下班了!”边说边往走廊走。“你去哪?”陆露问。“去告诉夏木医生云大帅哥来电话找她,让她回电。”陈美道。“夏木医生走了啊。我看到她跟云先生一起走的。”陆露道,满脸花痴:“姓云的都是帅哥啊,老天实在不公平,为什么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夏木医生呢?”陈美笑着推她:“得了,少发花痴了,没有夏木医生也轮不到你我。”181人间与地狱只有一步之遥云翼再次拨打夏木娜的电话,这次竟然关了机,没电了?转而拨她办公室分机,依旧没人接听,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了。云翼焦急地看着面前堵成长龙的车辆,正是下班高峰,s市的交通濒临瘫痪,汽车都变为蜗牛,慢慢在路上以龟速爬行。心急如焚,他再次拨打夏木娜科室的电话,响了许久,不再有人接听,看了看时间,已过五点,那边下班了。云翼想了想,拨通谢紫衣电话。紫衣电话接通,没等云翼开口,便叽里呱啦道:“云翼,我车被堵在高架上了,六点不能准时到滨江公园。”“紫衣,我联系不到娜娜。”云翼焦急地说:“你今天有见过她么?她有没有与你说她要去哪里?或是与什么人在一起?”紫衣一怔:“没有啊,你说今天要给娜娜一个惊喜,我怕我藏不住话全告诉娜娜坏了你精心策划的求婚式,所以今天没见她也没与她通电话。”紫衣接到云翼通知今天晚上让她去见证云翼向夏木娜的求婚式之后,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中,好朋友终于修成正果,她高兴得合不拢嘴。“联系不上啊什么意思?”紫衣问。“手机先是通的,但是她不接,后来便关了机。”云翼沉声道。“你们吵架了?”“没有,我们在医院分手时还好好的,她说在办公室等我,她科室的护士也说她回办公室休息了。”云翼急道:“但是拨她的办公室分机都没有人接听,我怕有意外。”紫衣听到意外两个字,心一沉,可是在医院能有什么事发生?边安慰云翼边看有没有机会掉头回医院。无奈高架上早已车头顶着车尾,最近的出口还有三公里,照目前的车流速度,一小时都挪不到。云翼与紫衣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高架上找不到出口,任何地方他都没办法停下车来。心一横,方向盘一转,硬生生挤到边道上,直接把车熄火,将车钥匙留在车上,顾不得后面司机探头出来谩骂,他跳下车向最近的出口狂奔。紫衣才挂断电话,手机便响了,一看号码是唐冠,心想这家伙这会打电话来,难道听说了晚上的求婚式?想节外生枝?真正的孽缘呢。她叹口气接听。“紫衣,娜娜在哪里?”唐冠的口气非常急,紫衣微怔,他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夏木娜联系不到的事了?没等紫衣回答,唐冠急急说:“你赶紧通知娜娜尽量不要一个人呆着,我派去盯着云岭的人报告说,云岭突然不见了。”紫衣整个人如同突然浸入冰水中,浑身一凉,“唐冠,晚了。”她喃喃道。“什么?”唐冠急问:“你这话什么意思?”紫衣匆匆回答:“已经出事了!”挂断电话,她急急拨打云翼电话。“喂?”云翼气喘吁吁接听。“你在哪里?”紫衣问。“我马上便出高架了,没多少路。”云翼道。“你在走路?”紫衣听着声音不对,云翼回答:“是,车堵得太厉害,我把车丢了。”紫衣闭了闭眼,“听着,云翼,我想娜娜现在应该与云岭在一起。”云岭?云翼没能反应过来,夏木娜与云岭早就没有联系了。“云翼,娜娜很危险,云岭这是第二次绑架娜娜了,他是个!”紫衣大声说:“现在没时间与你细说,但是我可以确定娜娜非常危险,我们报警,喂,喂?”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紫衣发愣,云翼听进去了多少?想了想,不管云翼听到多少,也不管他要怎样做,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报警。云岭的刀抵在我背上时,我整个人都快麻木了,我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把刀随时可以插入我的心脏。我不想死,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视死如归的,留得青山在总是好的。我听话地随着云岭走出医院,路上遇到陆露,我拼命向她使眼神,那该死的色女眼睛就是不看我,只冲着云岭甜甜的笑,我实在是呕血到极致。“别想玩任何花样,否则我让你永远见不得明天的阳光。”云岭在我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恐吓的话。我僵直着脖子,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只在鼻子里呜咽,表示同意。云岭逼着我上了他的黑色宝马,示意我打开座边的保温瓶,一看到那熟悉的保温瓶我便胆战心惊。“喝点水吧。”云岭死灰的眸冷冷看着我,温和地说。声音不高,听在我耳里却跟炸雷一般。我立刻捧起保温瓶,顾不得烫嘴,一口气喝下瓶里的水。我知道是迷药,但这个时候昏迷远比清醒着恐惧来得强。再睁开眼时,我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方方正正一个房间,除了紧闭的一道门外,连窗户都没有,屋里的空气有点浑浊,房里非常简单,只有一张沙发式的两用床,以及捆绑着我的这张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我试着动了动,身下的椅子非常沉重,我用尽力气都不能移动半分,低头再看,发现椅子的脚竟是焊死在地上的。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如此阴森可怕?云岭哪里弄来这么古怪的地方。我抬头注意着房顶小小的通气扇,这个地方,除了老鼠,任何东西都休想逃离。门一响,我回过头,云岭慢悠悠走了进来,神色如同出游一般怡然。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让那份怡然显得阴森可怕。“云岭,小云找不到我会报警的。你也是社会名流,做这样的事,就不怕身败名裂么?”我用尽力气骂,发出的声音却比猫叫高不了多少,身体虽然康复,元气却没能复元,被他这样一折腾,我只觉得头晕阵阵。云岭没有回答我,静静立在我面前,看着我在椅子上挣扎,突然一笑,慢慢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抚在我的脸上,目光中是一片迷离。“真漂亮。”他喃喃自语:“小波,你不觉得,红色的绳子,最适合你吗?”小波?他那个死去的老婆?我大声道:“云岭!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小波,我是夏木娜!你放开我。”云岭眉一抬,眯眼一笑:“夏木娜?对,你是夏木娜,有什么区别?你和小波一样适合红色绳子,你看看,多么漂亮的捆绑啊。”“呸,你这个变、态。”我怒骂,竭力挣扎,云岭看着我扭动的身体,眼中是光越来越亮,神态兴奋起来,伸出手来,捏住我衣服的领角,他想做什么?掐死我么?刺啦一声,身体一凉,我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瞪大眼睛,云岭将从我身上扯下的一片衣服碎片团了团,堵进我的嘴里,反胃的感觉立刻冲上来,我干呕几下,嘴被死死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云岭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撕碎夏木娜的衣服,目光一直紧盯在她惊恐万状的脸上,仿佛在欣赏着艺术品。夏木娜呜咽着,拼命摇头,脸上的表情已从惊恐万状转为了乞求,泪水滚滚而下。“想求我放过你?”云岭温柔地看着夏木娜,柔声问。我拼命点头,说不出话来,云岭的手罩上我的突起,重重一碾,我痛苦地团起身体,这个时候,我宁愿当时他一刀捅死我,也好过这种凌辱。遮体的衣物越来越少,到最后一缕织物离开我的身体时,我闭上眼,万念俱灰。“你是我的,娜娜,你逃不开我。我要的东西,从来都不能逃开我。”云岭抱着夏木娜被绳子紧紧捆绑的身体,着,状似癫狂。“你说,你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他突然瞪大眼,夏木娜吃惊地看到他不知从哪里取出的黑色皮鞭。鞭子如雨般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尖叫着,挣扎着,凌辱的感觉比身体的痛楚来得更深。云岭的眼如血一般红,“小波,你以为死就可以逃开我么?办不到!我要你活着,我知道你还活着,你逃不开!”云岭语无伦次,他眼里的我,一会是小波,一会是我,我闭上眼不再挣扎,如果可以,就让他打死我吧,我已经没有脸去见任何人。痛楚裹住我的全身,我的意识慢慢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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