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见证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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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回应，用香烟比出了“拒绝”的意思。邻居的窗户上隐约映照出他的轮廓，每一个的角度都有所不同。

【黄王感应：有人躲在窗帘背后，那些窗户都长了眼睛，那些人正在看着你，监视着你们两个。】

“那我们之后再聊吧…”布莱泽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不会的。”男人吞下最后一口香烟，然后把掐灭的烟蒂扔在阳台上。“请原谅，我真的得走了。”

【循循善诱：这里不是提问的好地方，也不是好时候：谁知道有多少不怀好心的人躲在窗帘后面，在暗中观察着你们。】

是有人在控制着他吗？控制着整个公寓？

“喂…听我说…”布莱泽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我只想让这一切都回归正轨，我们能不能换个别的地方见面？”

片刻间，阳台上的男人看起来几乎有些脆弱。他那双猫一样的眼睛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游移着：怜悯，还有一丝理解。

他再次开了口，声音嘶哑而又从容：“很抱歉，但我真的没有你需要的信息。”他挥舞手腕，把烟蒂扔过栏杆…

【反应度：等一下，那是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手停留一下…好像指向了前门的一块石头…】

【循循善诱：是个信号！】

“祝你调查顺利。”他走进了漆黑阴暗的楼道。

【争强好胜：我们应该跟上他，看看他去哪了！】

【逻辑思维：就算跑也是无济于事，这种公寓一般都会有好几个出口，如果他不想跟我们说话，肯定知道该藏在什么地方。】

【疑神疑鬼：你说的对，他可能也没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逻辑思维：不，他可能是个目击了全程的证人，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进去瞧瞧。】

“他确实给我留了个信号，他想让我注意那块石头”布莱泽走向躺在潮湿草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很普通的石头，躺在冻雨和泥泞的漩涡里，也许下面有什么东西？

他把石头翻了起来，下面有一把钥匙，因为尘土的腐蚀有些生锈。

【见微知着：这肯定是前门的钥匙，可惜上面没有公寓号码，这栋建筑有很多套公寓，那个人可能住在其中任意一间。】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布莱泽拾起钥匙，插入门中。

…

一楼的走廊阴暗又潮湿，摆放了很多充满化学液体的箱子，里面散出浓烈洗衣粉的味道，散布在整个一楼。

墙上还醒目地贴着一张明信片。

【见微知着：这张皱巴巴的纸张上描绘着五年前马内露天市场的景象，一个小贩微笑着，摊子前面摆着一排死掉的公鸡——腿挂在天蓬下面。红色的血液流进泥泞的街道，周围还有过路人模糊的残影。】

【博学多闻：这看起来像是在马内镇的另一头，那边更加沿海，开设着很多很多鱼市，渔夫在那可能会是个收入颇多的职业，但那已经是五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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