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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可以有任何瑕疵。

  他亲别人亲过的位置，吻过那一道道缠绵不尽的印迹，反反复复加深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想要她每一寸丝都属于自己，殷篱挣扎中扇了他几个巴掌，他仍旧是无知无觉地攻占着她的领地，直到殷篱真的沉默无声，不在抵抗的时候。

  李鸷心里忽地蹿出一股火，那火足以将他的所有冷静燃烧殆尽。

  他掐着她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1dquo;你信不信朕可以杀了他!”

  李鸷刚闯进来的时候，就有人将宋声带下去了，此时空荡无人的大殿，只有滂沱的大雨浇灌在耳边，殷篱的双眼像幽深的洞口，哪怕映着李鸷的脸，也好像没在看任何人。

  那一刻，李鸷忽然看懂了她的表情。

  眼眶瞬间变得湿热，仿佛有人狠狠掐着他的喉咙，让他连质问的声音都夹杂哽咽：&1dquo;你想跟他一起死?”

  殷篱不说话。

  &1dquo;还是你根本不在意他死不死?”

  殷篱还是不说话。

  李鸷声音加大：&1dquo;朕大可杀了宋声，把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处死，让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土里，可你根本就不怕，对吗?”

  雨声也被隔绝在外了，只剩下李鸷寒冷的语气。

  &1dquo;如果他死了，你也会跟他一起，是吗?”

  李鸷没听到殷篱任何回答，但她的表情似乎已经给了他答案，他从没看过这样的她，所有沉重的枷锁都已不存在了，他知道，她已经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住，哪怕他用金槛和阿蛮做要挟。

  大不了一起死吧。

  又能怎么样呢?

  她是这么想的吗?

  她真的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李鸷忽然从她身上起来，顾不得凌乱的衣裳，拽起她径直走出了紫宸殿。

  大雨倾盆而下，未出几步便浇透了身，但李鸷不停，殷篱也只能踉跄着跟在后面，看着混乱的脚步踩在水洼中，溅起一朵朵水花。

  李鸷又带她来了暗牢。

  殷篱本能地想要离开，可是内心深处似乎猜到了李鸷的用意，她的双脚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动，也逃不走。

  宋声在那里。

  她看到宋声穿着洁白的囚衣跪在地上，冠有些倾斜，毫无血色的唇衬得脸色苍白透明，连呼吸都轻而又轻。

  他是蜷缩在地上的，口中出的呻。吟隐忍又清晰，似乎被莫大的疼痛席卷，全身都被汗水浸湿。

  听见声音，他声音忽而停止，微微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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