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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怪兽的牙齿微微有些弧度,但弯刀还是承受不住三个人的重量,三人一点一点的朝下滑行,而巨怪的嘴也开始逐渐合拢。
“怎么办,我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是一条小龙,我还不想死啊!”海因里希幻想着自己死后,骨灰被送回家乡,叔叔婶婶该有多么伤心,眼睛都不禁红了。
“别乱说,再坚持一下,灵管局肯定很快就会现游戏的故障,会救我们的。”敖·木青青的手柔嫩干燥,却紧紧地攒住了海因里希。这具身体是个女孩,一只手臂怎么能承受的住三个人的重量,已然快要脱臼。
一阵剧痛让敖泽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可他却一个字也未曾透露。
他不想让海因里希担心,海因里希已经很勇敢了。
可是,敖泽能忍得,弯刀却终究不够结实。就在弯刀再也承受不住三人的体重,猛然断裂之时,海因里希觉得眼前一黑,久违了的央视解说音男声在脑中响起:“实践考题游戏4318号出现故障,实践考题游戏4318号出现故障,现在启动紧急关闭系统。各位考生准备神魂归位,各位考生准备神魂归位……”
然后海因里希就失去了意识。
似乎只过了几秒钟,海因里希就睁开了眼睛。火车与铁轨摩擦的轰隆声依旧,他现自己还坐在窗边的折叠椅上,手臂已经被脑袋压得麻。头顶的列车灯已经熄灭了,刚才和他说话的那个小姑娘早已经和她妈妈一道躺在卧铺上睡着了。
海因里希再一扭头,现黄三爷坐在另一侧的卧铺上,手机灯亮着,正在朝他招手呢。
他悄然走过去坐下,心有余悸地低声问黄三爷:“三爷,这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黄三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在脑袋还好好的顶在腔子上面,并没有身分离,便叼了根桌上的辣条说:“谁知道怎么回事。灵管局里的老小子们可真能玩阴的,我说怎么让我们分散坐火车,感情是想玩我们呢。你能相信吗?我一大老爷们,竟然变成了个娇滴滴的大胸小姑娘,那胸,啧啧啧,不过最后还是第一个掉脑袋了。呸!我看啊,我这次实践考核是玩完儿了。”
“我不是说这个。”海因里希急道:“你刚刚在游戏里out了以后,就直接回来了吗?你没有感觉到游戏有什么异常?”
“啊?”黄三爷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嗯……好像是有点儿奇怪,我死了以后好像就一直浮在一片虚空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刚刚才醒过来呢。不过我还以为这是游戏的效果……”
等海因里希把刚才游戏里生的事情告诉了黄三爷,他才惊讶道:“我去,那这么说,这个游戏可是有大大的bug啊!这哪能成?你等等,那个什么狗屁劳什子游戏观察员肯定会过来找我们,等到时候,看老子不把他喷个狗血淋头,怀疑人生。”
“你要把谁喷个狗血淋头,怀疑人生啊?”一个好听的女声在车厢外响起,黄三爷浑身一震,立刻把嘴里叼着的辣条吞下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温驯地问:“翠花,你怎么来了?我没乱骂人,就是喷那个狗屁观察员呢……”
“哦,你说的那个狗屁观察员——”白翠花抱着臂斜斜地靠在床壁旁,道:“正是在下。”
且不说黄三爷是怎么道歉,怎么千鄙视万检讨自己,顺便轻抽了自己嘴巴两下,等到白翠花终于坐下了,两人才从她嘴里得到了关于这个实践游戏的确切消息。
原来白翠花是这次实践考试的考核员兼医生,刚好被分配为实践考题游戏4318号的观察员。因为考核员身份事先是保密的,所以无论是敖泽,海因里希还是黄三爷,事先都不知道白翠花也会同他们一起来云南。
刚才白翠花一直以上帝视角观察这场游戏,但奇怪的是,游戏进行到林西海和梅若纳被押解往禁地时就突然断开了连接,白翠花再也观测不到游戏的进展了。
她立刻联系了实践考试的负责人员,这才现黄三爷虽然已经out了,但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再试了许多方法都无法进入4318号后,他们直接中断了游戏,让所有参与考核的人员的意识回到自己的身体。
好在没有惹出大乱子。
不过这属于考试方严重的失责与故障,所以这次参与4318号考试的所有考生都算通过了考核,但他们必须保证不将这次故障的事情外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黄三爷还是很幸运的,毕竟白翠花说这次游戏会刷掉一半的全国考生呢。黄三爷要讨好白翠花,海因里希又是个不爱惹事的人,两人都同意不将此次故障外传,白翠花便运用起法力,去找其他两位考生了。
第47章又是格犀村??
火车驶抵了昆明火车站,四辆大巴直接将通过火车游戏剩下的一百五十名考生拉到了一个不知名小县城,在那里的招待所休息一夜。也不知道灵管局是用了什么方法,当晚考生们就收到了各自在大巴上填写的实践考核所需法器、物品与一些基础的户外求生装备。
凌晨四点,考生们就被已经现身的观察员同志赶起来,被塞进脏兮兮的面包车里在山路上颠簸了3小时,这时候远处的雪山已经清晰可见。因为可供车行驶的道路在这里已经断了,苦逼的考生们又不得不下车,在草原和雪山夹杂的小径中继续跋涉2小时,这才终于抵达了此次实践考试的目的地——格犀村,一个早已经废弃2o年的木些族古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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