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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索决定不理他，问道：“你们不应该是在英国吗？怎么来联邦加州了……”

  尤菲微微一笑，说道：“你可能不知道……纸牌组织覆灭了。”

  任索微微一愣：“那个刺客组织？”

  纸牌，在灵气复苏之前就活跃一时的国际黑手套组织，专门帮跨国财团擦屁股的杀手团体，灵气复苏后依靠控制多名凡者活跃一时。

  不过玄国的出入境控制得太邪门，除了9月份那次天莲学院袭击外，就再无纸牌组织的消息——正是因为这次事件，莲江对策局还配备了直升机呢。

  但纸牌组织在国外的名头可不小，活跃于欧洲、中东、南美，任索偶尔能在内网看到外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然而随着灵气复苏逐步推进，凡组织逐渐规模化，这种黑暗组织的覆灭也是迟早的事，但任索没想到自己会在坐米奇摩天轮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尤菲的语气就像是某个濒危物种绝种了。

  “纸牌组织背后是共济会，一个腐朽又无聊的团体。”尤菲耸耸肩，说道：“里面的成员包括数个跨国财团，势力遍布欧盟联邦，是旧时代的统治阶级之一。”

  “所以，他们全部死了，被时代的凡者们杀死，守望者和巫师议会将他们连根拔起。”

  任索愣了愣：“他们……没拉拢凡者保护自己吗？”

  提斯雷尔忽然笑道：“他们还尝试拉拢我，条件非常不错。不过我想了想，他们支配的军事集团我可以一个法术就摧毁，那我为什么要成为他们的打手？”

  尤菲说道：“就像提斯雷尔所说的那样，他们的拉拢对凡者无效。

  他们尝试过雇佣凡者，所以有几个共济会成员是被自己雇佣的凡者所杀——他们根本无法用普通人制约凡者。

  至于培训凡者，纸牌组织就是他们的培训组织，然而纸牌凡者叛变数量过半，有人暗中帮纸牌刺客解除芯片炸弹，好几个纸牌基地就是被叛变者捣毁。

  至于守望者那边……天使扎克坚守正义拒绝拉拢，而他们又不是美猴王，拉拢不了就对扎克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等着被扎克收割。”

  任索眨眨眼睛，忽然想起在《深夜走鬼》里被他灌过迷魂汤的纸牌刺客们。

  尤菲看向摩天轮外面阳光普照的游乐园，说道：“灵气浓度上升得太快，凡者根本无需向富豪索取变强的资源，所以富豪无法制约凡者，偏偏凡者能轻松颠覆他们的权势……其实，哪怕我们和联邦不合作，他们迟早也会自动覆灭或者被取代——凡者的时代来临，掌控资源的腐朽资本家就理应退位。不过看在他们袭击过我们姐妹的份上，我们就特意过来和守望者一起，给他们挖坑上坟……”

  卡莲忽然哼了一声：“姐姐明明是过来分赃的。”

  尤菲顿时尴尬起来，任索想想也明白了——财团虽然覆灭了，但留下的资产可是无罪的。

  这次打击纸牌组织和共济会，是巫师议会与守望者的联合行动，自然需要事后谈判分赃，但……

  “这事需要你们亲自来吗？”任索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