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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羽閒嘆了口氣:「祝書安,你沒必要故意和我對著幹,我如果真的想要傷害你,在你昏迷期間,就親自搜身找u盤了。」
祝書安默了默:「沈見君怎麼樣了?」
溫羽閒皺了下眉,他剛剛說的的確是實話,帶祝書安來到這兒的人不是他,而是父親的手下。
但聽眼前的人這麼擔心一個紈絝子弟,溫羽閒又淡淡笑了一下:「現在應該死了吧。」
祝書安不自覺攥起手,但神情絲毫未變:「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溫羽閒若有所思:「我不知道你怎麼得罪了父親,但對於我來說,這是好事,他們把你送到了我身邊。」
看出他的確不清楚這件事,祝書安不再開口。
回想昨天看到的消息,溫羽閒認真道:「你們並不合適,你和沈見君在一起不會有任何前途,也不會得到任何東西。」
聽溫羽閒還有心思提這麼多與沈見君有關的事情,祝書安緊繃的心慢慢放鬆,最起碼,這說明沈見君很可能還活著。
見祝書安懶得理會他,溫羽閒起身靠近:「他是沈家領養的孩子。」
留意到溫羽閒走近,祝書安從木床上起身,疏遠道:「你不必重複我知道的事情。」
溫羽閒臉上還帶著笑,他不著急觸碰近在咫尺的人:「你還有一點不知道。」
祝書安並沒有分給他視線,在決定繞開溫羽閒離開這兒時,後者緩緩開口:「他根本不姓沈。」
祝書安愣了一下,剛剛溫羽閒說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但還是忍不住問:「你說什麼?」
「與你結婚的人根本不姓沈。」
溫羽閒細細重複一遍,語氣中帶了些笑意。他再看祝書安,眼神中就多了幾分憐憫:「他被收養後,沒有改名,這件事情,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
原本還一直壓抑的心,在這時候突然疼痛,尤其是回想到沈見君側身全是血的畫面。
祝書安覺得有些恍惚,他握住木床高出一截的地方,借力支撐身體:「他不姓沈又姓什麼?」
「姓應。」
溫羽閒抬手,撩起一絲祝書安垂在肩側的長髮:「應該的應。」
溫羽閒說著,握住手中的頭髮。在他打算放到唇邊輕輕落下一吻時,手就被祝書安重重拍開了。
祝書安臉色慘白,唇上也沒有多少血色,溫羽閒看著被打到發麻的手背,輕輕皺了一下眉。
他很難想像,一個脆弱到這種程度的人,為什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