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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師回憶了一下校長和她說的話，有點不確定：「我記得好像是神秘學專業。」

「神秘學？」米老師有些愣住，「長留大學，還有這個專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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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高二（16）班考場。

開考時間還沒正式開始，監考老師在講台上數試卷，台下的同學們看了眼白小橘和敖戊，小聲討論起來。

「他們倆誰啊？我怎麼沒見過？從哪個段位掉下來的？」

長留中學的考場是按照上一次成績劃分的，在一班考試的學生上一次成績最好，二班次之，依次遞減，16班就是整個高二年級成績最差的一批學生。從成績好的考場掉到成績差的考場，被長流中學的學生戲稱為掉段位。

「不知道呀？我也沒見過，他們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我也覺得他們不是我們學校的，你看那個男生，他還留長髮哎，還漂染，我們學校哪能這樣的？」

「也是，我們學校男生頭髮敢過耳，早被蔡老頭拎出去剪了，應該是別的學校沒位置了插到我們學校來的吧。」整個望京市高中期末考試都是一張卷子，全市要搞大排名，學校之間也要排名，之前也不是沒出現過別的學校學生到長留中學考試的例子。

「短頭髮的女生好可愛哦，是我的菜哎，到底哪個學校的啊？有沒有知情人士說一下。」

「牲口啊你，不過好像確實挺可愛的……啊，她在沖我笑哎！」

「滾蛋，明明是沖我笑！」

對於這些討論，兩隻小妖怪耳聰目明，自然能夠聽見。只是這些學生的討論都不帶惡意，所以白小橘和敖戊也沒有多做理會。

講台上，監考老師大力拍了兩下桌子：「都給我安靜下來，你們是來考試，不是菜市場開會，隔壁班有你們這麼吵嗎？」

整個16班瞬間安靜下來。

監考老師看了眼手機時間：「好了，先發答題紙和答題卡，把班級姓名學號都寫上，每次考試總有人忘記寫名字，是不是等老師幫你們寫啊？」

答題紙和答題卡「唰唰」地從前往後傳下去，學生們紛紛開始寫名字。

監考老師走到白小橘和敖戊身邊，對著兩隻小妖怪小聲道：「你們倆的學號不用寫。」

兩隻小妖怪點點頭，表示理解。

廣播裡傳來口哨聲，監考老師將數好的試捲髮給每列第一個，讓他們傳下去：「好了啊，正式開考啊，不要讓我抓到你們交頭接耳，左顧右盼，拿手機，傳小紙條，一旦發現作弊行為，考試成績立刻取消。」

監考老師說完，教室里只剩下筆尖划過紙張的唰唰的聲音。

這一門考的是語文，敖戊將整張卷子大概看了一下，鬆了口氣。

他的記性還行，語文他還是能寫完的。

他開始動筆，唰唰唰地寫了起來。

距離考試結束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白小橘站了起來。

監考老師走到她身邊，小聲問：「什麼事？」

白小橘也小聲回答：「老師，可以提前交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