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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等江予夺走过来的时候，他又现江予夺脸色不太好。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他却看得很清楚，江予夺有些紧张，冲他和许丁几个人扯着嘴角笑了笑之后，视线就一直盯着右边的窗户了。

  程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除了窗外停着的几辆车，他什么也没看到。

  &1dquo;你说不吃饭，那就不吃饭了啊，”许丁看了看表，&1dquo;我让司机送你和三哥回去?”

  &1dquo;嗯。”程恪点点头。

  &1dquo;那过两天我出差回来，咱们就找个时间去店里看看。”梁义说。

  梁义是许丁的朋友，之前许丁说的那个沙画主题餐厅，就是跟他一起做的，不过梁义只管出钱，不参与管理，前期敲定没问题之后，他就不管了。

  &1dquo;行，”许丁说，&1dquo;别的就我跟小恪处理了。”

  几个人一块儿去了停车场，经过窗户外侧的时候，程恪又特意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异常，停车场也没有人。

  他甚至专门盯了一眼窗户下面墙根那儿，只看到了一层积雪，连野猫野狗的脚印都没有。

  许丁开车送他和江予夺回去，上车之后，江予夺还是有些紧张，回头两次往后看。

  离开市郊回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之后，他似乎才放松下来，一路也没有说话，但又不是无话可说呆的样子。

  回到楼下，许丁的车开走之后，江予夺才像是憋了很久似地终于开了口：&1dquo;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1dquo;嗯?”程恪愣了愣。

  &1dquo;停车场的人。”江予夺说。

  &1dquo;没有。”程恪回答，他猜的果然没错，江予夺紧张的就是这个。

  他的回答让江予夺皱了皱眉：&1dquo;真没有?”

  &1dquo;真没有，”程恪轻声说，&1dquo;就那一个窗户能看到停车场，真有人在那儿的话，会有脚印吧?”

  江予夺看着他没有说话。

  &1dquo;从窗户那面墙到停车线那里，连个脚印都没有，”程恪说，&1dquo;我专门看了。”

  江予夺沉默了很久，盯着他的眼神很复杂，程恪甚至无法判断他眼神里的任何一种情绪。

  &1dquo;你什么都没看到，”江予夺也轻声说，&1dquo;为什么会专门去看有没有脚印?”

  程恪叹了口气：&1dquo;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往那儿看了，我觉得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所以去停车场的时候就专门看了一眼。”

  &1dquo;但是你没跟我说。”江予夺拧起了眉。

  &1dquo;我能说什么?”程恪问。

  这次他看清了江予夺眼神里的情绪，满满的全是难受。

  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一瞬间就能让人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这个人的痛苦。

  江予夺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很低，还有些哑：&1dquo;程恪。”

  &1dquo;嗯?”程恪应着。

  &1dquo;你不相信我。”江予夺说。

  程恪愣住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1dquo;你不相信我，”江予夺又轻声重复了一遍，&1dquo;是吧?”

  &1dquo;我不知道应该&he11ip;&he11ip;相信什么，”程恪回答得有些艰难，眼前这样的江予夺让他隐隐有些害怕，但却又让人心疼，他更多的是想要搂着江予夺拍拍他后背，但又不敢，于是只能在他胳膊上隔着外套搓了搓，&1dquo;我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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