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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没有。”江予夺回答得很干脆。

  &1dquo;你是怕没经验吗?”程恪问，&1dquo;可以慢慢学，你要是想干点儿什么的话，这个店总比你那什么木工强吧?”

  &1dquo;我木工活儿不好么?”江予夺笑了笑。

  &1dquo;非常好。”程恪说。

  &1dquo;那个店不要留着，”江予夺说，&1dquo;这事儿程怿很没面子，你只要不卖掉这个店，他就不会让你消停。”

  程恪没说话，江予夺有时候想得还挺多。

  &1dquo;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江予夺说。

  程恪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1dquo;好。”

  吃完烧烤喝完酒，走出小店的时候，程恪感觉天都快亮了。

  &1dquo;困吗?”江予夺问。

  &1dquo;我只要闭上眼睛，”程恪胳膊往他肩膀上一搂，&1dquo;当场就能倒地睡着了。”

  江予夺往后看了看，很轻地搂住了他的腰。

  但是搂得有些不踏实，手一会儿往上，似乎不合适，又往下一点儿，接着又往上挪了挪。

  &1dquo;别瞎摸，有没有个准地方了?”程恪问。

  江予夺叹了口手，胳膊收紧，手没再换地方。

  回到家程恪又去了趟后院，江予夺做的灯还亮着，院子里暖黄一片，看着比外面要暖和好几度的感觉。

  &1dquo;这灯可以挂卧室里，”程恪说，&1dquo;就我那个屋，正好我觉得壁灯用着不舒服，可以换成它。”

  &1dquo;你不用这么给我面子，”江予夺笑着说，&1dquo;挂那儿多难看啊。”

  &1dquo;不难看。”程恪说。

  &1dquo;随便你吧，不过还得上点儿桐油，今天不够时间了，”江予夺走到灯旁边，手指轻轻拨了一下，灯转了起来，各种形状不同的光斑和暗影在院子里晃动着，&1dquo;是不是应该弄个彩灯在里头啊?”

  &1dquo;别!千万别!”程恪赶紧说，&1dquo;请你务必坚持你现在的审美。”

  &1dquo;哦。”江予夺应了一声。

  程恪打了个呵欠：&1dquo;睡觉吧，困死了。”

  &1dquo;嗯，”江予夺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了，犹豫了几秒，&1dquo;我睡哪儿?”

  程恪看了他一眼：&1dquo;睡我怀里。”

  &1dquo;操!”江予夺瞪着他。

  &1dquo;来抱抱。”程恪张开胳膊。

  &1dquo;就二两酒，”江予夺还是瞪着他，&1dquo;你就这德性了?”

  &1dquo;来抱抱!”程恪提高声音吼了一嗓子。

  &1dquo;你大爷啊!”江予夺被他吼得退了一步，&1dquo;是不是傻逼了!”

  程恪没说话，还是张着胳膊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喝了酒还是打了架还是亲了嘴还是跟过去say了个拜拜，总之他现在虽然困得不行，但又有点儿控制不住地兴奋。

  江予夺盯了他两眼，过来抱住了他。

  &1dquo;困死我了。”程恪用左胳膊搂紧他，下巴搁到他肩膀上，眼睛一闭，顿时就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1dquo;你别说让我抱你进去啊，”江予夺马上警惕起来，&1dquo;我不是嫌弃你，你这个头儿我真不敢抱，怕摔了。”

  程恪笑了起来，松开他，转身回了屋里，洗了个脸之后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躺：&1dquo;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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