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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已经很长时间没和贺聿臣合作过，维森这些二世祖也知道这情况，问要不要开个练习场磨合一下，他二人对视一眼。

“对你们，不必了。”

那个刺耳的“们”字把大家伙儿的血性都激出来，方才只想看热闹的腿一撂就站起来：“你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贺聿臣还没来得及重复，秦淮替他翻译了一下：“他说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点头了！

姓贺的点头了！

不仅点头了眼里还漾出笑意！

“我日你！”

“都听到贺哥说什么了？今天谁也别跑，和他拼了！”

几句话的功夫，大家伙儿都兴奋起来，还有人忍不住直接动拳脚和他比划了几招，贺聿臣抱着双手几下抬腿就没人能进他身，秦淮也完全没有撩了火的自觉，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行了，这么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咱们动点真格的。”

“动真格的可以，还是点到为止，别他妈把自己人打残废了到交流会上丢人。”

“成成成，我们轻点揍他！”

贺聿臣听着就是一声嗤笑。

这话说反了吧。

后来生的事也确确实实印证了这点，秦淮他傲，贺聿臣狂，这两人能力配得上态度，哪怕分开一段时间再碰头默契也在。他俩那种无与伦比的契合度，合二为一时真是自内心爽到飞起，痛快到想要叹息，真恨不得放开手脚打个酣畅淋漓。

索性理智还在。

贺聿臣动手的时候就有收敛，秦淮出的招也偏控制，他操纵了对方，让对方跟着他的心念和感觉走，由他指挥，听他调度。让往东就往东，让往西就往西，让跳个舞……

“不来了！我不来了！”

“跟你打憋屈，他妈的真没意思！姓贺的你这么爆，老子以为你搭档起码也得是个战斗系，他偏控的？这还打个球！”

他刚说完，就现姓贺的手上凭空钻出一大光球，迎面朝他扔来，得亏他千钧一之间脱离了控制，否则你看看原地炸出来的大坑。刚还在抱怨说没意思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后背一阵凉。

“卧槽你他妈这么狠！是不是自己人？”

“幸好老子跑得快！”

现找回对身体的控制之后，那人又要攻上，还准备开大来着，没来得及，就现自己又特么失控了。他眼睁睁看自己抬起了手，一巴掌抽嘴巴子上。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抽得好不干净利落。

开始还有力气叫骂，多几下声音都含糊了。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哥们虽然不懂这话，道理他明白，眼看着形势比人强，那还逞什么口头之快？认错，赶紧认错！

“老子错了！”

“老子菜逼！”

“老子不该嘴贱！”

正说着，就听见那边冷冷淡淡一声：“谁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