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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微啞:「我夢見外公的呼吸機忽然就停了,然後……」
喉頭梗塞,她張著唇,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穆雲庭將她攬進懷裡。
心疼地拍著她的後背。
「沒事沒事,外公在醫院有那麼多人陪著,還有醫生隨時待命。」
渾身縈繞著驚惶的情緒,她喃喃自語著:「可以前我也經常做噩夢,那段時間外公不是也生病了嗎?」
儘管才和小舅媽通過電話,可就是因為有前車之鑑,她現在才會更加恐慌。
「那等天亮了,我們就給外公打電話好不好?」
「也只有這樣了。」
穆雲庭掀開被子,去盥洗室弄了一張熱毛巾出來給葉落落擦身子,然後又拿了干軟的睡衣給她換上。
完全就是當做女兒來貼心照顧。
收拾好後,他才上床將她摟進懷裡。
輕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她睡覺。
「閉上眼睛安心睡覺,明天一早我陪你給外公打電話。」
葉落落在他懷裡軟軟的嗯了一聲,心裡不好的預感卻越來越濃。
她幾乎是半夢半醒的度過這煎熬的幾個小時。
心裡的焦灼感只增不減。
7點,她打開窗戶,外面的寒氣裹挾著水霧迅襲進來。
窗外,天好像被誰捅破了一樣一直下個不停。
伸手去接,冰涼的雨水砸在她手心,是沁骨的寒。
穆雲庭洗漱完出來就看見葉落落站在窗邊發呆。
他快走過去將窗戶關上。
「天涼,別生病了。」
握著她的手發現涼得不行。
放在嘴邊呼出熱氣,暖著。
「再睡一會兒?」
葉落落搖頭,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那就陪我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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