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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情况啊？武林高手们，你们快出来解释解释啊！”

“普通人看不懂，需要武林高手来解释！”

武林高手：……

尴尬的是，他们也没看清。

在观众们看来或者是在一些懂武的人看来，他们俩的速度是差不多了，都非常快，甚至没有几个人看清了他们的出剑轨迹。

但作为当事人的李大山，他却知道褚雪的快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几乎超出了人体极限，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被称为第一高手的他，独孤求败多年的他，不仅没有看清这一剑的轨迹。

甚至在褚雪无与伦比的剑势之中，丧失了对剑的掌控，丧失了出剑的能力。

褚雪并不是自大，他的心中确实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李大山感觉如果自己能勘破这一剑，阻挡他多年的瓶颈就可以突破。

但若是他堪不破，那么此生再无寸进。

就在网友讨论究竟是谁赢了的时候，李大山突然单膝跪地，低头看着手中的木棍，一丝鲜血从唇角流出。

一旁看热闹的李树根连忙跑了过来，“师父师父，你没事儿吧？”

李大山摇了摇头，此时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所谓的独孤求败，不过是坐井观天，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女孩才20多岁，就已经修得如此剑术。

而且她的快不仅仅是剑快还有身法，显然之前他的看法是错的，若是基本基本功不够扎实，那如何能有这么快的身法呢？

他看上去既沧桑，但又带着几分高兴，从这个女孩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突破的希望。

原来是有办法突破那一层瓶颈的，他能感觉到，如果他能突破那一层瓶颈，他会进入另外一个境界。

而这个女孩很可能已经突破了。

突然他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双膝跪地，“我之前是坐井观天了，现在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请您收我为徒，教我！”

说罢他深深朝着褚宅拜了一拜，头抵在泥地上，他知道此时在直播，知道有万千网友看着他，但他毫不在意。

这是他对武道的虔诚。

醉心于武学，一辈子研究武学，他才到达了现在如今的地步。

可哪怕成为武道第一人，他也从未懈怠过哪怕一天，直到他困在这层瓶颈20多年。

有一层厚厚的屏障，阻隔着人类进入那个层次，厚的让人绝望，哪怕他尝试突破了20年，也不曾摸到分毫。

褚雪却是他的希望，他不在乎面子，只希望褚雪能教他。

“这，这人干什么？”

“打着打着，拜师？”

“这操作我属实没想到？”

“那啥，那群武林高手呢，这人你们真没认错，是你们所说的武学泰斗？”

“咳咳，那啥，作为粉丝，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剧本了，啥情况啊？”

“你们是雪姐请的水军吧，这个人不是武学泰斗吧，怎么当场拜师？”

“武术界的这群人，你们说话呀？”

武术界：……

你让我们怎么说，下巴都掉了，还怎么说？

我们也不信啊！我们比你们更知道李老的身份好吗？

SOS，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