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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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了父亲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人的一生只不过像快马驰过缝隙,像击石迸出一闪即灭的火花,像在梦境中的短暂经历一样短暂活过。
先前托杨公探查,今儿得了消息,当年和徐有容并称江西三杰的其余两人,分别是孙旻和吴方圆。
他看着她,视线不自觉落到她颈边。
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喉头滚动了下,其实有很多很多话想跟她说,想告诉她,她被关进牢里的那段时间他每一天是怎么度过的,想告诉她,当他知道她被人冒犯后,那每一个想要杀人的瞬间。
“你放心,这次我亲自盯着。”
罢了罢了。
别说创烧皇瓷,连仿烧都难,十几种技法,上百种绘色,入窑烧窑,一步不可错。何谓皇瓷?这就是皇瓷。
其中跳得最凶的彰武倒是耍了好一阵,结果连炸好几座窑,险些闹出人命,后面没人再敢尝试。大人物们都不吱声,跳梁小丑闹了一阵,不得不偃旗息鼓,此事便慢慢地被所有人“睁只眼闭只眼”吞进肚子。
吻痕消失了,转而被鞭痕替代。
没得到回应,他张了张嘴,待要说什么,却见屋内烛火亮了,慢慢传出一道声音,“我知道了。”
徐稚柳没再出门,即在务本堂用来见客的大厅坐着。门缝泄出一行月光,他眼眸微垂,一动不动坐着,仿佛入定,不知在想什么。
他不想好好的兄弟,因为一些破事离心。
“那什么,巡检司的兄弟们巡逻现,王家那小子最近总往金店跑,似在筹备礼单作下聘之用,那婚约应是真的。”
张文思说过,杀害徐有容有许多方式,非要用身败名裂的方式逼他死,足以证明对方和徐有容有旧。徐有容为人刚正,若偶然现文定窑数十万两身家被侵吞的秘密,势必举,这便有了杀徐有容的理由。
应是故意挑选的一个时机,为了在所有人放松戒备的时候,轻飘飘揭过一桩本该重大的案件——张文思死了。
张文思人近疯癫,状若小儿。一个傻子,似乎死不死并不重要,王进也一直没有下手,正好临到过年,桩子就松懈了。
倘若吴寅都……他还能相信谁?
连唯一爱过的人都能杀他,他是否不该再相信任何人?
这一夜,徐稚柳枯坐到天亮。
“他们已经追上了王进,但他……他咬舌自尽了。”说到这里,吴寅暴喝了一声,“我早就提醒过他们,让他们轮番盯着王进,不能放松警惕!谁知、谁知……”
然而镇上并不如想象中平静。
“还能为什么?他活着就是个隐患,早死晚死都要死,与其留着膈应,不如了结省事。”
这个“生”不单属于梁佩秋,更属于景德镇窑业。
于是他说,“我们还有很长很长时间,可以慢慢说。”
吴寅离开后,烛火又暗了。
“你想说什么?”
曾经的王少东家,最该继承安庆窑的人,堂堂正正地回来了。他抱着王瑜的牌位,重新走进王家祠堂,在叔伯长辈们的见证下,从梁佩秋手里重新拿回了安庆窑。
世人皆是小丑。
等一个风平浪静、水到渠成的升迁。
然后,打开门,走出去,在所有人都以为梁佩秋要被逐出安庆窑之际,他拿出王瑜生前亲手写就的一纸婚书,力破谣言。
“你总不能怀疑我。”
“是吗?”徐稚柳淡淡一笑,“你上次跟踪王进时,确定没有被他现?”
她环视一圈,没看到王云仙人,便知他已经走了。她弯着唇角,爬上床榻,伴着溶溶月色酣睡一场。
看客们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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