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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能打。」

林牧頹廢的放下手機，「一邊拒絕他們一邊遇到困難就去求救，那我不也成了白蓮花了？他們又不是工具人，不接受至少得給基本的尊重吧，現在打電話去求救，要是真被救出去了，我還不接受人家，真的很又當又立。」

【你要是三觀這么正的話……】系統沉默幾秒給他下了個結論，【寶，我覺得現在這個局面你沒救了，靠你自己下輩子你也逃不出顧延州的手掌心。】

「哦。」林牧蔫蔫的應了一聲，不說話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直以來他都朝著一個目標走，那就是想毀掉主角光環，要自由，要讓所有人都不被束縛，從來沒停下過。

現在因為顧延州，他被迫停下了，甚至可能會在這裡被關一輩子，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一直繃緊的弦被人為截斷了，剩下的全是他的迷茫，對未來和生活的迷茫。

「統統，人為什麼活著啊？」

這問題格局一下就打開了，系統一臉懵逼，【寶，你覺得你一個人類，問我這個沒腦子的系統這種問題，合適嗎？】

「你的資料庫里沒有答案嗎？」

【有是有，但肯定不是你想要的。】

系統現場給他搜索了一下，【我的資料庫顯示，人活著就是為了搞黃和好色，做就完了，單人的雙人的，3p4p隨便多少p，主打的就是一個快樂搞黃，看大美人被做到哭唧唧。】

林牧沉默了足足兩分鐘，「打擾了，不好意思。」

【沒事，都是我應該做的。】系統奸笑，【還有回答問題的大禮包哦，免費送給寶一份，幫你找回人活著的意義。】

話音剛落，林牧眼看著床上多了一堆不堪入目的東西，有幾根繩做成的情套裝，還有各種顏色的小玩具，款式應有盡有。

「你……」林牧捂住腦袋徹底崩潰了，「收回去！我不要這些東西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

系統笑到代碼抽搐，在他崩潰的怒吼中把那些東西收回來了。

本來挺壓抑的氣氛，被系統這麼一搞，林牧哪還有心思鬱悶，起身走到床邊看外面的景色，專盯著綠色的植物看，用來洗滌自己被污染的眼睛。

他就這麼在窗前發呆了兩個小時，直到門口響起敲門聲才回神。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在敲門，林牧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去給開門了。

這是顧延州的家，就算他不給開，人家也肯定有辦法進來，願意敲門已經算是很尊重他了。

別的事可能想不明白，識時務這方面林牧相當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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