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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上可以镶宝石和钻石，你能么？”

邵砚闻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想试试？”

这话一出，林湘认真想了一下，不太对，她有一次不小心点进了一个某国小片片的网址，无意间扫了那么一眼，好像那地方的确可以……

林湘甩了甩手上的泡沫，摇摇头，“算了，那样太可怕了。”

一副老司机的口气。

邵砚将沾满泡沫的右手放在毛巾上擦了擦，然后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有点不太对劲，“你又背着我看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了？”

林湘脸红，“只有你才整天给我看不正经的东西。”

邵砚开始咬她耳朵了，“我给你看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了？”

林湘低头洗着碗，嘴里喏喏了一句，“……”

邵砚没听清楚，“什么？”

林湘，“你个流氓鸟。”

邵砚，“……”

等到晚上。床睡觉的时候，林湘都睡着了，梦里还嘀咕了一句‘流氓鸟’。

邵砚体贴老婆睡得早，所以默默藏好了流氓鸟。

……

然而睡到了半夜，林湘突然眼睛一睁，醒了。

她并不是自然醒了，而是后槽牙突然很疼，这一疼，硬是把她给疼醒了。

邵砚从她身后环抱着她的腰，睡得正熟。

林湘磨了磨牙，想试图缓解一下疼痛，结果磨了几下，牙齿疼的更厉害了，滋滋的疼，感觉像有东西在钻似的。

邵砚这会儿就是睡得再熟，也慢慢的被怀里来回扭动的身体和磨牙声给弄醒了，他睁开眼睛，搭在她腰前的那只手抬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跟哄孩子似的，“怎么了？”

林湘背对着他，又磨了磨牙，声音镇定，“没怎么，我做噩梦了。”

邵砚也没怀疑林湘的话，而是伸手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他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搂紧了些，让她的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林湘顺着邵砚的动作，将头贴在了他的身上。

邵砚在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林湘，无论她是背对着他睡还是面朝着他睡，他都要伸出一只手臂，把她往怀里搂。很多次了，林湘半夜醒来，都会发现自己枕在他的手臂上睡，这人也不觉得胳膊麻，就这么任她枕着。

邵砚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抚道，“别害怕，乖。”

林湘往他身上靠了靠，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宽厚的肩膀总让她倍感安心。

但她的牙，并没有被这安心的怀抱给感动，越来越疼了。

“嗯。”林湘应了一声，然后靠在他怀里，心想把牙再磨一磨就好了。

邵砚醒了之后没有立刻睡着，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想先安抚她入睡。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拍背起了作用，林湘觉得牙没那么疼了，困意慢慢也就上来了。

邵砚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抱着她又睡着了。

结果邵砚刚一睡着，林湘就醒了，因为她的后槽牙又开始疼了。

所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