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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说了。”周宜宁从他怀里转身，高抬下巴，“说说沈清找你说了什么吧。”

阿铭又多嘴了。

季东阳看着她，没办法对她说谎，如实说了。

周宜宁抿了下唇，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那你回答了吗？”

季东阳：“我说没有如果。”

“那有如果呢？”

有时候女人计较起来，谁也抵挡不住。

在她问这个问题之前，季东阳真没有想过这个如果，当时他跟沈清在一起时间不长，感情还在磨合，但不否认自己对待感情的态度，沈清要分手，他很尊重，没有挽留，因为他明白当时的情况对沈清来说，事业比爱情重要。

季东阳沉默片刻，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你跟她不一样，没有比较。”

她追问：“哪里不一样？”

“你需要我。”

沈清能轻易舍弃，是因为他不够重要，至少在当时他比不过她的事业，她也不需要他。

周宜宁不一样，她需要他，离不开他，她爱他。

“还有呢？”她不依不饶。

季东阳有些无奈地笑，松了口：“我也需要你。”

周宜宁弯起嘴角笑，从他怀里挣脱，“我去卸妆洗澡。”

深夜，两人相拥而眠，周宜宁趴在他胸口，小声道：“对不起，今天在台上我说的那些话有些欠考虑，万一影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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