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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岫说：&ldo;伍警长是谁？&rdo;一个清冷的声音冒出来：&ldo;是我，老五。&rdo;程岫嘀咕道：&ldo;余先生给你排名的时候，真是考虑得体贴极了。&rdo;姓伍就排重任（上）程岫说：&ldo;看穿伪装有什么用？你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余先生。&rdo;小辫子说：&ldo;谁说不能的？我虽然没有见过余先生，但是我知道特征。&rdo;程岫吐槽：&ldo;一对眼睛一张嘴，两个鼻孔两条眉。&rdo;小辫子说：&ldo;有指向性的。康顺水……这是一个人的名字，他见过后告诉我的。&rdo;程岫转头看张冰，发现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辫子说：&ldo;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父亲的死因？&rdo;张冰沉声说：&ldo;难道不是因为他的存在影响到了余先生的权威吗？&rdo;小辫子说：&ldo;你想太多了。以余先生的狠辣歹毒，谁敢挑战他的权威？你父亲的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rdo;张冰将信将疑：&ldo;不可能！我父亲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rdo;&ldo;他当然不会对你提起。他因为知道得太多被杀人灭口，告诉你等于让自己断子绝孙。他傻得又不彻底。&rdo;小辫子哼哼道。张冰问：&ldo;那你怎么知道？&rdo;小辫子说：&ldo;我又不是他的儿子……他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又不想连累自己的儿子，当然要告诉一个智商信得过，关系不太远的人。&rdo;张冰迫不及待地问：&ldo;他告诉了你什么？&rdo;小辫子说：&ldo;他告诉我……的事我干嘛要告诉你。你父亲都不想让你知道了，我又为什么要让你知道？&rdo;张冰阴沉着脸瞪着他。可惜小辫子从来就不是会看别人脸色的人。他说：&ldo;接下来，就需要委屈你们一段时间了。&rdo;程岫说：&ldo;你该不会想把我们的脑袋割下来，裹在地图里送给余先生吧。&rdo;小辫子说：&ldo;小朋友平时看的课外读物很血腥暴力啊，怪不得你除了外表之外，一点都不天真可爱。余先生虽然很可恶，但不吃红烧人头。我只是想让你们暂时充当一下俘虏，等余先生同意我们一起上他的星舰之后，我们再……&rdo;他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曹琋，做了个合拢的手势。程岫呵呵笑道：&ldo;我既不天真又不可爱，和你们联手，会不会太拖后腿？&rdo;&ldo;当然不会。&rdo;小辫子笑嘻嘻地说，&ldo;邪恶才是我们联盟的主旋律啊。&rdo;程岫翻了个白眼。在程岫和小辫子胡扯的时候，曹琋正在与副官交流信息。对副官与小辫子化干戈为玉帛的传奇经历，他表示出十足的兴趣，反复问询细节。副官翻来覆去地讲了两遍，又被抽查了几段，毫无破绽。虽然曹琋心中的怀疑依旧，但是找不到漏洞，只好作罢，回头问小辫子的刺杀计划。小辫子说：&ldo;我们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要骗余先生乖乖，把门开开。对了，付晨曦在哪里？有他在，我们的胜算会更大一点。我记得他已经被你们接收了，对吧？&rdo;程岫看着那半艘炸飞的飞船，以及呆坐在焦黑尸体旁边想心事的叶子河，建议道：&ldo;你现在走进去，还能找到一些骸骨，拼拼凑凑，应该能引起余先生的兴趣。&rdo;小辫子狐疑地看着飞船，似乎怀疑曹琋故意将人扣留了下来。曹琋说：&ldo;我们都没有见过他本人，飞船进来就是这样了。&rdo;小辫子看向叶子河：&ldo;他怎么了？&rdo;不管是出于对叶子河的同情，还是对时间的紧迫感，曹琋都不想深入详谈这个话题：&ldo;我希望在付晨曦缺席的情况下，你还有后备计划。&rdo;小辫子的目光在叶子河脸上又转了一圈才收回来：&ldo;我们需要一点让余先生感兴趣的话题。&rdo;他看着曹琋，分明想在他的身上动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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