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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瞩感受到了久违的忐忑，一个下午都耗在曹琋的房间里：&ldo;答辩结果什么时候能够出来？&rdo;曹琋说：&ldo;一般情况下，想要拖都能拖很久。&rdo;赵远瞩说：&ldo;非一般的情况是？&rdo;曹琋说：&ldo;你不好奇真相吗？&rdo;&ldo;你是说林赢变成程岫的真相？你愿意说，我当然愿意听。&rdo;&ldo;是人都会好奇的吧。所以，有个网站投票选出最令人讨厌的句子，排名前十里的就有&lso;预知后事如何，倾听下回分解&rso;。&rdo;&ldo;我现在有点好奇其他九个句子是什么了。&rdo;&ldo;最近手头紧。&rdo;&ldo;……听起来的确不怎么让人高兴。&rdo;赵远瞩说，&ldo;言归正传。你打算在庭审之前，在网络上披露真相？&rdo;曹琋说：&ldo;这么重要的底牌，怎么可以太快打出去？&rdo;赵远瞩说：&ldo;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采访权、播放权都已出售，现在反悔，我以后都不用和媒体打交道了。&rdo;曹琋说：&ldo;我记得你在娱乐圈的人脉很广？&rdo;当初就有明星为利利党造势。赵远瞩难得谦虚：&ldo;谈不上人脉，就是有几个老朋友，以前还算给面子。但这次情况不一样，你随便一告，就掀翻了一船的人，多少人恨你入骨。除了我这样的亡命之徒，谁敢随便上车？&rdo;曹琋说：&ldo;顺风车不是人人能搭的。人人能搭的是公交车。&rdo;也就是随口一说，明星发声，也只是引起更多的话题而已，轰动效应一个&ldo;林赢&rdo;早已足够。赵远瞩和他说话的当口儿还一直关注着网络，很快就说：&ldo;答辩结束，庞鹤园和曹海出来了。&rdo;他看了看两人出来的视频，分析说：&ldo;庞鹤园是中央情报局出身，喜怒不形于色，分析他的表情等于走入他的陷阱，毫无价值。倒是曹海，脸黑得让人舒坦。&rdo;曹家后人，竟然被人小觑到这个份上，还无可反驳。曹琋对自己的做法越发无愧。郭探突然通知曹琋，有两辆车从程岫赞助的别墅里出来，正往他们的方向驶来。曹琋想了想，立刻赶赵远瞩出门，抓紧时间洗澡换衣服，没多久，两辆汽车就停到了楼下。等曹琋&ldo;梳妆&rdo;完毕，门铃正好响起。程岫背着手，施施然地走进来，冲赵远瞩点点头：&ldo;好久不见。&rdo;在人前，赵远瞩给足了对七星上将应有的尊重，端茶倒水，十分恭敬。让了解其本性的程岫十分别扭。曹琋从房间出来，就看到赵远瞩和程岫大眼瞪小眼地坐着。见到他，两人都暗暗松了口气。曹琋冲赵远瞩使眼色。赵远瞩坦然地看着程岫后面的小尾巴。好不容易抓到人，安全局当然不会让程岫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恨不得上厕所都排队围观，何况现在。曹琋在程岫的对面坐下来：&ldo;过得怎么样？&rdo;程岫说：&ldo;吃的住的玩的都是免费的，就是不能买机甲。&rdo;曹琋说：&ldo;你可以先挑着。&rdo;挑好了以后给你买。这句话不用说出来，都懂。两个人对望着，也不急着说话。赵远瞩旁边坐着，觉得自己就是电灯泡，电得自己浑身舒爽，忍不住起身倒了杯茶给曹琋。曹琋意外地看着他。赵远瞩冲他挑挑眉，示意他抓紧时间问程岫来干嘛。程岫这时候挺善解人意，主动提供答案：&ldo;想你……就回来看看。&rdo;曹琋嘴角忍不住上扬。赵远瞩终于熬不住他们不容起诉（中）若正常排期，案子开庭起码三个月以后，但曹琋，把新马哈星系的暴动和林赢上将联系起来。&rdo;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曹琋的表情。蒋向峰是老狐狸，他看不出端倪，但曹琋年轻，想来还不到火候。偏偏，曹琋的表情比蒋向峰更加自然。他说：&ldo;清者自清，马哈星系当年欠林赢的债，现在正是还的时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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