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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你的真实实力？&rdo;本以为四年的锻炼拉近了自己与程岫的距离，谁知道他们的距离远的不是一条线，而是好几个层面。程岫说：&ldo;你可以再感受一下。&rdo;曹琋表示自己非常愿意，但是，离开星舰之前，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和交代，以后有的是机会。程岫只好作罢。从模拟器下来，四周响起一片掌声。程岫习以为常地挥挥手。从热情的围观群众出来，程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头看到曹琋站在一边，兴致不高的样子，凑过去，笑嘻嘻地说：&ldo;输了不要哭鼻子呀。&rdo;曹琋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着往前走。程岫说：&ldo;生气了？&rdo;&ldo;没有。&rdo;&ldo;太久没练了，没守住脚。&rdo;他以前挺喜欢找蒋征他们玩老机甲，高兴不高兴都会找他们过来虐几下，重生后就没试过了。这次真是兴奋过头，下手没轻重。易地而处，一招落败的确有点丢脸。曹琋无奈地说：&ldo;打架输给你，怎么输都是正常的。&rdo;&ldo;那是哪里伤着了？&rdo;程岫想挣脱他的手，细细查看，被曹琋一把捏住，幽幽地说：&ldo;又开始招蜂引蝶了。&rdo;程岫竖起耳朵：&ldo;什么？&rdo;&ldo;那么多人喜欢你……&rdo;曹琋幽幽地叹息。程岫漫不经心地说：&ldo;可是你最喜欢啊。&rdo;……曹琋忍不住用力地抱了他一下，不等抗议又松了手，一路笑吟吟地回去了。曹琋毕竟不是孤身一人，现在要走，也要将手下带走。他原本倒是想过将人留下，后来考虑到自己本身带来的人就不多，并没有左右战局的作用，而且他们和奇袭（中）逃命的时候，军团长的效率还是很高的，花了两天的时间交接，连申请报告也一并写好了。这时候他倒是不嫌弃程岫&ldo;杀人如麻&rdo;，理由一栏上非常明确地写着：听从林赢将军调派。不过在继任人选上，他与曹琋分歧极大。他刚开始希望由自己的副手接任，后来是除了原来那个，谁都可以。理由明眼人都看得明白。他好不容易走裙带关系把第十一军团抓在自己手里，还没捂热呢，又交了回去，那这些日子的基础都白打了。关于这个问题，程岫在曹琋的&ldo;操纵&rdo;下，态度格外强硬。到最后，程岫干脆地说：&ldo;总统危在旦夕，第一线至关紧要，不容有失。换了个没经验的上来，出了差错算你的算我的？我看，算我的不如算你的，还是你留下来和马哈人对峙吧。&rdo;一边是命，一边是权，怎么选？军团长脑子还是清醒的。有命没权还能过，有权没命没得活。他安慰自己，当初能把第十一军团抢过来，以后一样可以。曹琋将他的想法当笑话说给程岫听。程岫很是钦佩：&ldo;七十多岁了还觉得自己能蹦跶，真是难为一把年纪这么乐观，挺好挺好。&rdo;左右都是走，晚走不如早走。等原来的军团长一到，军团长就随便糊弄了一下交接手续，带着人准备跑路。程岫与原来的军团长聊了几句。原来的军团长说：&ldo;保家卫国，职责所在，上将放心。但凡我活着，就不会让他们从这里越过去。&rdo;这话说得不祥。程岫说：&ldo;不，如果守不住了，你要千方百计地活下来。任何时候，活人的价值都远在死人之上。&rdo;原来的军团长想了想说：&ldo;我明白了。&rdo;连夜出发。在第一夫人的盛情邀请之下，程岫、曹琋和军团长都搭乘同一艘飞船。安顿好第一夫人，军团长就自顾自地休息了。换了个新地方，程岫难得的没有睡意，曹琋陪他聊了会儿天，实在困乏得不行，才被程岫赶回房间睡觉。程岫又玩了会儿游戏，到凌晨才入睡。曹琋睡得很死，但程岫上床之后，又自发地靠过去。两人睡到中午，到餐厅吃午饭，见第一夫人正与军团长谈笑风生。程岫和曹琋随口打了声招呼，草草吃了一些就回房。没多久，第一夫人就出现在他们的房间里。秦凯与庞鹤园失联之后，她就将程岫当做了救命稻草，抱得极牢。程岫最不耐烦这种没话找话说得套近乎方式，谁能从满屋子的尴尬中萌发出友谊的新芽，那也是闲的。第一夫人坐了会儿，看出程岫的心不在焉，才讪讪地告辞。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她几乎每天下午都抽出固定的时间过来&ldo;培养感情&rdo;。程岫吃不消了，冲曹琋抱怨：&ldo;她是不是把我当做固定任务了？每天都来刷一遍。&rdo;曹琋装傻：&ldo;我以为你很享受。&rdo;程岫说：&ldo;不如从明天开始你不要找借口溜出去，留下来和我一起享受啊？&rdo;曹琋笑道：&ldo;好吧，有难同当。&rdo;第一夫人再来的时候，就听说程岫跟着曹琋去机甲模拟室练习去了。她到底识趣，对方都躲出去了，也就暂停了&ldo;感情交流计划&rdo;。程岫获得清净之后，也没有闲着，将新马哈星系的模型拿出来反复推算演练。这种时候，如果曹琋在旁边，就免不了受一顿数落。&ldo;星国这么大，星系这么多，为什么给新马哈星系？&rdo;曹琋表示无辜：&ldo;不是我给。&rdo;&ldo;如果我记得没错……&rdo;&ldo;是我爸。&rdo;曹琋认错很快，&ldo;你公公的错。&rdo;程岫立即纠正：&ldo;是岳父。&rdo;曹琋笑眯眯地点头：&ldo;这个等事实婚姻以后再慢慢商讨。&rdo;程岫：&ldo;……&rdo;人都过世了，还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嘛？他似乎忘了，先计较的人是自己。交通部长和教育部长之争终于落下帷幕，教育部长凭人气获胜。程岫和曹琋起先在网络上看到消息，随后第一夫人也过来通知。她摸清楚了程岫的性格，知道先前那样没事就过来坐坐的行为纯属讨嫌，有事情就不一样了。她来的时候还端了点小点心‐‐边吃边聊的程岫比平时好相处得多。&ldo;目前，国政议会大多数人都赞成撤换人选，由教育部长暂代总统之职。&rdo;第一夫人说，&ldo;交通部长受不住党内外的压力，同意让贤，但是事情还没有成定局。&rdo;程岫说：&ldo;我之前就在想，昏迷的人很显然是按照总统继承人的名单来的，那为什么停在交通部长这里。只是幸运的话，为什么排在他后面的都没有事？&rdo;曹琋说：&ldo;也有一种可能，对方笃定交通部长没有威胁。&rdo;程岫说：&ldo;这么说来，教育部长也很可疑。&rdo;第一夫人问：&ldo;抱歉，我没有听懂。可否再解释得清楚一点。&rdo;程岫说：&ldo;当对方动机不明确的时候，我们可以从结果推论受益者。副总统和一众部长相继昏迷之后，会导致什么结果？首都星没有大乱，政府依旧运行，唯一的区别是当老大的人换了。&rdo;第一夫人毛骨悚然：&ldo;你是说交通部长有可能是……&rdo;曹琋说：&ldo;国政议会一定也有这方面的考量。&rdo;程岫问：&ldo;你有没有剩下几位部长的名单资料？&rdo;曹琋不止有，还将它们制作成了表格，连家庭成员都有，一目了然。程岫接过电脑，将表格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多遍，突然指着文化部长的妻子说：&ldo;你有没有觉得她长得有点像一个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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