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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杨斌在一旁走，“现在主事人已经不是杜老爷了，像是一些基本物品的放置改变，戏台也荒废了，”他停住脚步转过身，“那天杜老爷和他们看过戏的地方已经种满了花草，没有了可以站人的地方。”

  “我们再往前看看，”现在已经快要到主屋，一个端着盆的侍从正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正面，苏柠一愣，是张三，他的时间竟然也是跟着杜府来的。

  他的步伐熟练，看也不看的迈过了一个土胚，走到了另一件屋子里。

  苏柠他们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等着杨斌现，和张三聊一聊，或许会知道生了什么。

  张三走近了，然后眼也不眨地路过，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赶。

  为什么好像没有见到的样子，张三的眼睛里没有苏柠的倒影，他真的看不见苏柠。

  杨斌说，“这可能是过去记忆的回忆，只是回忆，我们不能干扰事情原有生的轨道，同时，我们的存在不能也不能被回忆里的人感知。”

  “你看到的一切已经生过了，我们只需要看着他们，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跟着张三走进去，里面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左手虚扶着腰，哎呦哎呦的叫疼，“怎么还没人来看我？是不是想我死，我就知道，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一个惦记着我的钱，没想到最后钱给了我儿子手里，他们一毛钱都没有。

  “张三低眉顺眼地走进去，“老爷，我来给你擦洗了，少爷特意吩咐，上边和下边都要擦。”

  老爷的脸一下子通红，“不需要，你给我滚，远远的，再也不要过来。”

  一个下人说出来这种话让他倍感羞耻，那个不孝子就这么折辱他老爹吗？

  张三不理不睬，继续道：“等洗漱完之后，就是您的吃饭时间，我给您准备了土豆片，还有中午少爷吃剩的红烧鱼，少爷特意吩咐了要让你全部吃完。”

  这是在羞辱他，杜老爷想要把这个下人拉下去，让其他人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却只能让他抱着杜老爷起来，用湿毛巾擦身子，然后一口一口喂饭。

  杜老爷中风，腿和上半身动不了，活动的最顺畅就是胳膊和脑袋。

  他闹过，可每次得到的都是更差一级的待遇，当初造的孽现在又返回到他自己身上了。

  杜老爷像死人一样，脸色青白，眼睛大睁着，不甘地看着头顶。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把他们都弄死了。

  张三给杜老爷喂完饭，就端着盆出去，自己去角落里吃饭了。

  他吃的是伙房专门给他留的，杜老爷不受杜少爷的喜欢，连带着张三在府里也不怎么招人喜欢，做什么都是一个人。

  苏柠看了一会，没什么更多的消息，他转过头对杨斌道：“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