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生命的循环很滑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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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回到猎人公会时，看到汉斯在外面抽烟。

“康妮，伊鲁姆卡！”当他们看到他时，那个男人叫道。

康妮对此感到不满，并给予了他严厉警告。

“汉斯。我不记得允许你叫我康妮。”

“别介意，我有事要问你。”中年拆解工表现得奇怪的头晕和紧张。他左右看了看，低声问道。“你真的杀了名魔？”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认为这应该保密。”

“但不适合我们。听着，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我可以看看吗？”

康妮看了他一眼，举起双手假装失败。“美好的。无论如何，我有件事想问你。”

「随、随我去拆解屋吧。匆忙…！”他几乎是跳进大楼的。“我们走吧，走吧，走吧！”

里面，当汉斯冲到后面，撞上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时，珂赛特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下侧有一个凹痕，大概是由于多年被踢开所致。

“快点！！”

当珂赛特让伊鲁姆卡和康妮从她身边走到后门时，她疲惫地笑了一声，呼了口气。

朴素的木门后面是一个小院子，旁边堆着一堆堆柴火。垃圾堆旁边有一栋看上去很普通的小房子，里面进进出出穿着皮围裙的人。晒黑液的特殊气味扑鼻而来。康妮已经习惯了更难闻的气味，没有反应。伊鲁姆卡不习惯这浓烈的气味，不得不用围巾捂住鼻子。

“汉斯。就是它…？”一个穿着皮围裙的男人停止了擦洗大股骨，一脸喜悦。

“是的。”

那人连忙不再擦洗骨头，把它扔到一边。“那么，来吧。你在等什么？！伙计们！她在这里！”

伊鲁姆卡皱起了眉头。“他的表现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无可奉告，”康妮回答道。

他们进入了小楼。里面有三个人在工作。其中一人正在从天花板上悬挂的尸体上切下一些部分。另一个是去除皮肤上的脂肪。另一个人正在切腿的蹄子。

这个地方充满了生血、肉和脂肪的味道。所有这些与汗水和铁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伊鲁姆卡感到想要呕吐。

“请在桶里做！”汉斯递了一个水桶。她把肚子倒了进去，却现里面已经装满了东西。

“啊！布莱格！！”

“你应该习惯这个，伊鲁姆卡。你以前也帮过我。”

“我、我很抱歉。这与平常的事情不同。”

康妮出爽朗的笑声，就像一个老师面对着试图咀嚼太多东西的学生伸出了手。“你捏捏我的手吧，这样你会感觉好一点。”

先前对康妮表露心意并得到半点回报后的好心情和喜悦很快就消散到了谷底。她后悔跟着康妮进去，向她的情人展示了她软弱的一面。

但她仍然握着康妮的手。

“佩里，锁门！”

一名瘦长老者连忙将门关上，并用两根木头将门闩住，然后锁上。

“现在大家记住了。那里没有任何言语。继续吧，康——”

康妮竖起一根手指作为警告。“科妮莉亚，汉斯。你不可以叫我康妮。”

“哦哦。好的。”

房间里有十五个人，大家面面相觑。最后，一位看起来资深的拆解工紧张地问道。「小姐、小姐。嗯，你-你能给我们看看尸体吗？你知道……你杀死的那个恶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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