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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辞擦着头回到卧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书桌前凳子上有些反常的薛忱,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薛忱有些支支吾吾地不肯老实回答。
郁辞也不追问,擦了擦头又去找吹风机,刚吹了没两下就见薛忱凑过来握住了自己的手:“我给你吹头呗?”
郁辞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手。
薛忱有些笨手笨脚却格外小心翼翼地和她的一头长奋斗了好半天,才总算是勉强完成了这个任务。
郁辞起身把电吹风放回原处,回来的时候就见薛忱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
“世乒赛打完,老何骂我了。”
郁辞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作为安抚。
“他骂我急脾气上来打球不动脑子,”薛忱把她的手拉下来握住了,显得有些可怜巴巴,“都放假了还罚我。”
郁辞反手握住他:“罚你什么了?”
虽然好像也没什么可光荣的,不过不管是罚跑也好、罚写检讨也好,对于薛忱来说应该也是家常便饭了,不至于让他这么支吾其词。想起去年那一次被罚下乡“劳动改造”,郁辞倒是也有些好奇何指导又开出了什么样特别的惩罚。
薛忱抬头望天:“老何罚我……练字。”
“什么?”郁辞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罚我练字,”反正都已经说出了口,薛忱现在也已经是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他说让我练字长长耐心,每天两页字。”
真是别出心裁的惩罚。郁辞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来。
“你还笑!”薛忱几乎是用带着控诉的目光看她,“我最怕看书写字了,老何还说每个礼拜写完他都要检查,写不好都重写。他哪来这么多空看这个啊!”
郁辞几乎已经笑着倒在了床上。
薛忱凑过去压着她就亲。
等到好不容易被放开了,眼看着他兴致勃勃、大有再来一次的架势,还在喘着气的郁辞赶紧一把推开他,在男朋友又锲而不舍想要凑继续过来的时候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薛忱同学,老师教你写字呀。”
不要怕,我从来不写的,千万不要对我坚持的傻白甜路线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