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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慷慨又激昂,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去打架,為好兄弟兩肋插刀。
「只不過現在聯繫不上她了,想追她都沒機會。」說完,他十分惋惜地嘆了口氣,渾然一個情商失意的少年郎。
「小學,你分得清什麼是喜歡嗎?」傅雲青的神情有些複雜。
「當然,」詹魚理所當然地點頭,「就算以前不喜歡她,我現在也肯定喜歡她,經常做夢夢到她。」
「臥槽,經常!」陳博洋激動地一拍大腿,「魚哥,你要克制啊,不能因為年輕就為所欲為,傷身體啊!」
詹魚一愣,怎麼就扯到為所欲為了,做夢還考究歲數的嗎?還傷身體,有毛病?!
「咳咳……」傅雲青悶悶地咳了兩聲,詹魚轉頭就看到他臉都咳紅了:「怎麼這麼激動,被口水嗆了吧!做夢而已,還有更過分的呢。」
「更過分……」兆曲都不好意思繼續問了,這都是什麼極限禁忌話題啊,真的是他可以免費聽的東西嗎?
「這麼勁爆的嗎?魚哥你可要保重身體啊!」陳博洋語重心長像是個老父親。
詹魚懵了下,突然就跟對面這倆的腦電波搭上了線,明白了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草,把你們腦子裡的髒東西都給我倒乾淨,」詹魚撈起抽紙盒砸過去,耳根子有些紅,「老子的夢純粹的很!」
說完,他又指著傅雲青:「你不會也在想那些玩意兒吧?」
傅雲青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幾人:「什麼東西?」
似乎完全沒有領悟到他們聊的是什麼。
見狀詹魚鬆了口氣,幸好這人是個書呆子,不然以為自己在夢裡對他做什麼,那就太尷尬了。
眾人注意力轉開,傅雲青無聲地偏了偏頭,臉頰上的餘熱尚有幾分焦灼。
一群人在高爾夫球館待到晚飯後才各自回家。
詹魚和傅雲青回到詹家的時候,孫雨綿和詹啟梁還沒回來,詹蘇生大概是白天發病的緣故,很早就睡下了。
「那我也去睡了。」詹魚伸了個懶腰。
打了一天的遊戲,累死了,別看他天天打遊戲,但幾乎是不會熬夜的,畢竟早上還得起來晨練。
「好,」傅雲青頓了下說,「晚安。」
「晚安。」
詹魚走出去幾步,又折回來。
「怎麼了?」傅雲青微怔,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
「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詹魚湊近了點,距離太近,傅雲青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腦子裡倏地閃過詹魚下午地那些話,不會是認出他來了吧?
「什麼?」傅雲青有些疑慮,差距這麼大,應該不會。
詹魚伸出手,搭在他的肩頭:「你還欠我一聲哥哥沒叫。」
這事兒他一直記著,就等什麼時候討回來。
「我……」不等傅雲青拒絕,詹魚就先挑起眉:「你拒絕也沒事,說明我們兄弟感情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