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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魚臉皮火辣辣地燙,話還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偷嘗禁果。」
「啊?」陳博洋懵了。
詹魚愣了愣,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陳博洋的話,這聽著好像不像是看見了的樣子。
傅雲青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
詹魚兇狠地瞪他一眼,要不是這傢伙按著不鬆手,他也不會被嚇得口不擇言。
兆曲一臉懵逼:「什麼禁果?」
詹魚面無表情地說:「……一種水果。」
兆曲看看他,又看看神色自若的傅雲青,沉默了下:「魚哥,你敷衍我。」
詹魚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道:「夏楠呢?」
「肖譯他們今天畢業晚會。」陳博洋說,「他去看晚會演出了。」
兆曲沒這麼好打發,視線狐疑地在詹魚和傅雲青身上轉悠。
魚哥的臉很紅,不敢和他對視,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視線一轉,在傅雲青的衣服上頓住,白色的襯衫被捏得皺皺巴巴的。
「魚哥,」兆曲斟酌著問,「你臉怎麼這麼紅?」
詹魚的心跳還砰砰砰的,聞言扯了扯嘴角:「天氣太熱。」
「班主任來了。」
「陳老闆!」
外面響起幾個同學先後的問好聲,兆曲見狀點點頭,沒再繼續問。
班主任陳瀟走進教室,見到教室里的人,嘴上雖然在罵,但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燦爛了幾分。
「你們幾個小子,又在這裡密謀什麼壞事?」
「冤枉啊陳老闆,」陳博洋扯著嗓門就開始嚎,「我可是非常想念你呢!」
陳瀟笑嗔他一句:「就你會貧,沒做壞事,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外面的書是怎麼回事。」
她到的時候,走廊上的人一個個站的端正,要不是頂著紙屑上的樓,還有那鋪滿了學校道路,她都要以為是自己誤會了。
「這鐳射封面是你的吧?」陳瀟舉起手裡撿到的證據。
陳博洋瞄了眼紙屑,心裡暗暗叫苦,這封面還真就是全校獨此一份。
「不是我,」他不死心地狡辯,「這是狗子明撕的。」
「臥槽!」汪子明嚷嚷,「洋哥,你這不講道義啊!」
「死道友不死貧道。」陳博洋反駁。
「老師,好不容易畢業了,就通融通融吧。」一個女生夾在人群里小聲地說。
陳瀟哼笑一聲。
她帶了不少屆畢業生,這種事情其實不少,能體諒這些學生的心情,但作為老師她還是要念叨兩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