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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错心道:“我还道你是真心请客,倒不想是朝我显功夫来着。”
他见状并不起身,一言不,不待酒杯飞到面前,伸手便在酒杯挥指一弹,当的一声,酒杯便稳稳落到桌上,无形之中便将那汉子的内劲消解干净,酒液却未流出,仍自稳稳当当地在这酒中。
殷错淡淡一笑,说道:“小弟素来不胜酒力,这杯酒,倒还是请几位兄台饮罢。”
他袖子一拂,便又那酒杯掷去,那汉子脸色一沉,正待出手相接,哪知手伸到前来,那酒杯却顷刻间四分五裂,酒液哗啦一声泼在地上。原来却是殷错这一手使得乃是暗劲,拿捏得妙到巅峰,初时不见分毫,直到中途方自裂开。
几名豪客情知这一着乃是他们输了招,脸上却并不见愠色,反而满脸喜色,那汉子更是满脸堆欢,此时朝着殷错拱手说道:“在下温施正,奉尊主幼良郡主之命,恭迎小王爷大驾。”
他此言一出,在殷错耳中顿时犹如惊天巨雷平地起,原来这幼良郡主正是殷错的亲妹子殷灵钏的封号。
殷错心下大震,霍然站起,颤声说道:“你……你说什么?”
温施正伸手拿出一个羊脂玉牌,那是殷灵钏十岁生辰时,广成王夫妇亲自监工为女儿所制,确切无疑乃是殷灵钏的贴身之物,殷灵钏自幼便是戴着这玉牌从不离身,殷错见了更是胸如重锤,连忙问道:“郡主……郡主眼下在哪里?你们如何识得她的?”
温施正道:“郡主有要事相商,事关重大,十分危急,但隔墙有耳,还请二公子随我们走一遭。”
殷错心乱如麻,心道:“灵钏向来也不会武功,若是……若是当真是她……她又是从何处与这一干江湖好手结交?又怎地能收服他们供她驱策?”
他们这番动作,却惹得那东座的白衣书生也频频侧目,见状闻言,却忽然间笑了笑,状似酒醉一般,打开折扇挥了挥,高声吟道:“东去长江万里,内中一个雄夫。胆大能探禹穴,心雄欲摘骊珠。”
众人均感莫名所以,但也无人理会这醉醺醺的穷儒吟什么酸诗,殷错更是心潮起伏,也无心他人,眼下惟有跟着温施正一干人离开了酒楼。
几人行至江边,只见一名渔人摇船傍岸。
温施正说道:“郡主正在这船中,请公子前去一叙。任是奸细再如何了得,却也无法到得这江中探听两位密议,十分稳妥。”
殷错心下此言倒也在理,但他忧心胞妹,闻言立时便踏步上了那船中,那大船跟着离岸驶开,殷错走近几步,推门进了舱内,哪知青光一闪,数名蒙面汉子埋伏其中,手中各自持着长刀,霍然间便向他劈去。
殷错情知仍旧是着了道,心下又惊又怒,忙即抽出义符剑,嗤的一声,连剑疾点而来,自左而右激掠而过,不避不闪,挺剑便刺。
几名蒙面客长刀舞开,刀法均自十分沉稳凌厉,攻势极猛,四下青光大盛,顷刻间便与殷错缠斗起来。
殷错怒不可遏,一面剑走游龙,一面厉声问道:“灵钏的玉牌你们从何处得来?灵钏在你们手中么?”
那些个蒙面客不答,殷错剑锋虚晃,剑气森然,十余招后斩断一人手臂,那人长刀落地,跟着殷错左足踢出,横扫几人下盘,碰碰数声将几人踢出船去,坠入了江中。身后两名蒙面客又挺刀刺向殷错右肋,殷错变招甚急,错步避开,义符剑一正,守紧门户,将他们刀招一一化解,几名蒙面客各自刀锋虚晃,朝他头顶砍落。
殷错翻了个筋斗,将几人腕骨踢断,跟着倒纵开两步,又即长剑暴起,蓦地攻将过来,他出招极快,直取中宫,只听叮叮叮数声,义符剑连划数招,将数柄长刀悉数斫断,瞬时冷光满堂,俱是刺骨剑气袭体。
剩下几名蒙面客丝毫并不畏惧,长刀纵横,手腕抖动,将殷错的招式一一挡了回去,几人相互照应,刀法泼水不进,殷错急催义符剑,剑招更是凌厉,直指身前一名蒙面客的咽喉,却见那蒙面客蓦地滑步转身,使得竟是“醉八仙”身法。
这门“醉八仙”旨在模拟八仙饮酒醉态,使起来跌跌撞撞、摇摇摆摆,好似醉酒一般,但却是形醉意不醉,身醉心不醉,却正是鸿都学宫的独门绝技,此时那蒙面客融入刀法之中,步法当即乱而不紊,手眼身法步配合得丝丝入扣,着实十分精妙。
殷错得明沅若指教,对这门醉八仙身法也颇有所知,见状更是心下一凛,心道:“这些人都是鸿都学宫派来的?鸿都学宫之人缘何要将我引到这江中来痛下杀手、毁尸灭迹?当年薛师兄派人攻入鸿都学宫,难道他们是薛师兄的仇家么?”
他这心思稍瞬即逝,便又立时挥剑攻上。
这厢酣斗正激,忽然间却听轰隆江水声中,阵阵笛声悠扬,犹如鸟鸣般清越,跟着一叶扁舟十分轻巧地在这湍急江中朝着大船驶来。
那舟上撑船的是一小童,而舟头所立的吹笛之人竟而却正是方才酒楼中所见的那白衣书生。
一名蒙面客见状,嘶哑声音喝道:“是哪条线上的朋友?鸿都学宫楚祭酒座下,奉命清理门户,不相干的朋友,还是别趟这浑水!”
殷错心下一凛,心道:“他们果然是鸿都学宫的人。”
那书生却只冷笑不理会,左足一点,纵身飞跃而过,上得船来,折扇倏合倏张,以判官手法点打过来,与殷错左右夹击,几名蒙面客挥刀连连,那书生手法极快,折扇轻拍,顷刻间竟然连毙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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