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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不，李小姐，她从未骗过我，她不像你。”

  姜茶抬头看她，见她一脸惊讶：“别吃惊，第一次探监的时候，我就问过你，你有没有走私违禁品，你跟我说，你没有？李小姐，这算不算实打实的骗我，”

  李让脸色刷白，双手抓了抓衣角，脸部肌肉跟着一抽：“我，我那是有苦衷。”

  “什么苦衷？你缺钱？还是缺药？还是缺什么东西，李让，这件事你都能瞒我，其他的事，我不知道的事，是不是更多。”

  她选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选什么大富大贵的人，选的就是温柔娴静，通情达理的好人，看上她的也是她悬壶济世，善良救人的心。

  结果不曾想，她背后竟干这般龌龊的事。

  “李小姐，我很谢谢你曾经帮过我，不过，从你出狱的这一天起，你和我就已经两清了。我不欠你的。”

  姜茶冷着脸，正要从她身侧离开。

  愣的a1pha追了上来：“茶茶，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两不相欠，我喜欢你，这怎么能两不欠呢。”

  “你被萧云蒙骗了，她不是你想的那般好，狐狸的尾巴，终有一天会露出来的，茶茶，你现在看不明白，很正常，但是以后，以后你会明白的。”

  姜茶快步往前走，丝毫不理一旁的李让。

  走进地下停车场，一只小泰迪忽然窜到姜茶的脚边，瞪着眼睛冲她汪汪叫，姜茶生理性后退，吓得捂住了胸口。

  她心脏砰砰直跳。

  李让走上前蹲下，抱起那只乱吠的泰迪，然后安抚了两下，把她举到姜茶面前：“别怕，姜茶，它很可爱，不咬人的。”

  姜茶摇头，眼神充满抗拒：“别过来。”

  “你摸摸它。”李让安慰她。

  “我让你别过来。阿。”

  姜茶捧着脸，失控地叫出了声，转身跑到车旁，钻进了车里。

  悲伤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仿若站在下着大雨的夜里，孤苦无依，仅剩下一只狗冲她叫，要抢走她怀里的布娃娃。

  李让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失控，她怕狗，她跟李让提及过数次，对方会告诉她，狗狗很友好，要克服恐惧，狗狗不会咬人。

  她从没给萧云提过，但是萧云会替她把狗狗拉走，也不强制她去喜欢狗狗。

  克服个毛，生活中有很多喜欢的东西，不去喜欢，偏偏要克服恐惧的东西，去喜欢它，那不是有毛病吗？

  姜茶冷静拧开车钥匙，一脚油门下去，头也不回地开出了停车场。

  *

  从手术大楼回到实验科，萧云像一具没有心的幽灵，飘落到了沙上摊着。

  好笑，着实好笑，自己还以为姜茶会误会她，从而对她产生依赖情愫来，结果不出所料，李让一出监狱的大门，姜茶的心估摸着就跟着飞远了。

  她才是那个跳梁小丑，张罗东，张罗西，张罗到把漂亮媳妇风风光光送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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