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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笙突然一伸手，就把那些照片抹到地上。然后肩膀剧烈颤抖，哭了出来：&1dquo;不！不可能！怎么可能&he11ip;&he11ip;这怎么可能&he11ip;&he11ip;”

  她的qíng绪完全崩溃了。

  方青沉默不语。

  另一间审讯室里，盘问同样在进行。

  简瑶把蒋学冉的死状照片，推到文晓华面前。

  文晓华的反应比许笙更糟糕，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一下子从椅子上跌落在地。

  &1dquo;怎么会这样&he11ip;&he11ip;怎么会这样&he11ip;&he11ip;”他脸色煞白，哆哆嗦嗦。薄靳言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1dquo;这是柯浅自己经常cospy的造型，对不对？”薄靳言慢慢地问，&1dquo;他在杀蒋学冉之前，替他cos上了。”

  文晓华猛的睁大眼睛：&1dquo;你&he11ip;&he11ip;你&he11ip;&he11ip;你说杀学冉的是&he11ip;&he11ip;是柯、柯浅？”

  &1dquo;有目击者。”简瑶说，&1dquo;投毒的也是他。”

  文晓华整张脸全无血色：&1dquo;不&he11ip;&he11ip;不可能的&he11ip;&he11ip;一定是搞错了！是别人！是别的人！”

  薄靳言的身体微微前倾，bī视着他，嘴角有轻蔑的笑：&1dquo;文晓华，柯浅只是失踪了半年，为什么你们全员一起隐瞒他曾是成员的事实？为什么比警察还肯定，凶手不是他？”

  文晓华答不出来，他忽然低下头，避开薄靳言的视线。

  &1dquo;你们对他做过什么？”薄靳言一字一句地问。

  文晓华的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1dquo;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我只是&he11ip;&he11ip;我要回家！我要回去！”他痛哭起来。

  眼看他的qíng绪即将崩溃，薄靳言看一眼简瑶，简瑶走上前，轻拍他的肩膀，说：&1dquo;晓华，说出来吧。已经死了三个人了，柯浅的下一个目标，说不定就是你。你不说出来，我们就无法帮你。是活命重要，还是隐瞒真相重要？即使有再大的难言之隐需要面对，也总比死要好，对不对？”

  文晓华双手捧住脸，痛哭流涕：&1dquo;可是&he11ip;&he11ip;可是不可能是他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he11ip;&he11ip;”他惊惶地抬起头：&1dquo;是他复活了！是鬼、是鬼啊！他变成鬼来杀我们了！我们半年前，就亲手埋了他啊&he11ip;&he11ip;”

  薄靳言和简瑶同时神色一震。

  ——

  生在动漫园的这一起连环杀人案，正在薄靳言等人的努力下，一步步bī近真相。而与此同时，这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亦有人在谋划，有人在窥探。

  韩雨濛坐在窗前，望着这陌生的城市。她穿的正是那天买的水蓝色长裙，长绾起，姿态端庄。她的眉眼是如此平静，像是任何波澜，都无法令她的心再起涟漪。

  &1dquo;你看到他了吗？”有个声音，在不远处问。

  &1dquo;看到了。”她答。

  &1dquo;想见他吗？”

  她笑了一下：&1dquo;无所谓。”

  &1dquo;你能杀他吗？”

  &1dquo;能。”

  &1dquo;不会舍不得？”

  &1dquo;当然不会。”

  那人笑了一下，又问：&1dquo;你的愿望是什么？”

  韩雨濛看着窗外，静了一会儿，答：&1dquo;我最大的愿望，当然是永永远远，和我爱的男人，我的英雄，在一起。”

  男人又笑了，说：&1dquo;好。他们现在，正被一个小角色耍得团团转。我们不用急着露面。不过，逗他们也逗得差不多了，你是时候和傅子遇有一些接触了。去吧。”

  韩雨濛站起来，拧起包，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