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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嗯。”
&1dquo;你很想说话的时候会干什么?扭动脚趾吗?”
《再见,吾爱》第二部分《再见,吾爱》第11节(3)
&1dquo;好吧,”我咆哮道,&1dquo;你是来告诉我这件事情的,那就说吧!”
她的蓝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一会儿我觉得它们有点湿润了。她咬着下嘴唇,盯着桌子,然后耸耸肩,朝我率真地微笑。
&1dquo;噢,我知道我是个讨厌的好奇鬼,这是遗传,没办法。我爸以前是警察,他叫克里夫·赖尔登,当了七年湾城的警察局局长,我想这是原因吧。”
&1dquo;我好像记得他。他后来怎样了?”
&1dquo;他被解雇了,心都碎了。一群由一个叫莱尔德·布鲁内特的人领头的赌棍,为他们自己选了个市长,然后他们就把我爸调去管档案了。湾城的档案局是个不值一提的小部门,所以我爸就辞职了,之后闲散两年就去世了。我妈不久也去世了。我一个人生活有两年了。”
&1dquo;真对不起。”我说。
她拧熄香烟,那上面没沾上一点唇膏。&1dquo;我在这儿烦扰你,是想让你知道,我跟警察打交道比较方便。我昨天晚上就应该告诉你这些的。今天早上我查出是谁在侦办这个案子,就去见他了。他起初对你可不大高兴。”
&1dquo;没关系,”我说,&1dquo;即使我告诉他全部实情,他还是不会相信我。他只会一味地训斥我。”
她好像觉得有点委屈。我站起来打开另一扇窗户,街上的车声一拥而入。我的心情坏透了,于是我拉开抽屉,拿出那瓶酒给自己倒上一杯。
赖尔登小姐颇为不满地看着我——我不再是踏实的男人了。她没说话。我喝完那杯酒后收起酒瓶,又坐了下去。
&1dquo;你还没请我喝一杯。”她冷冷地说。
&1dquo;对不起,现在还不到十一点,你不像那种早上会喝酒的人。”
她的眼角皱起来了。&1dquo;这是奉承吗?”
&1dquo;在我的圈子里是的。”
她仔细地思考着我说的话,那话对她没有多大意义。我想了想,那话对我也没有意义。不过,那杯酒使我舒服多了。
她的身子向前倾,戴着手套的手滑过玻璃桌面。&1dquo;你不会要雇个助手吧?只要偶尔说点好听的话就可以雇到。”
&1dquo;不需要。”
她点点头。&1dquo;我就猜你不需要。我还不如直接提供线索,然后赶紧回家。”
我没说话,又点燃烟斗。抽烟斗使人有沉思状,即使你什么也没想。
&1dquo;先,我想到那样的项链有可能是博物馆的藏品,而且可能很出名。”她说。
我仍拿着那根还在燃烧的火柴,看着火焰逐渐接近我的手指。然后我轻轻吹熄火焰,将火柴丢进烟灰缸。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