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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意的面色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ldo;我说过,我们是天生的绝配,命中注定要在一起。&rdo;&ldo;你竟真信这个?&rdo;顾月皎极讶。莫如意面上有些挂不住,冷冷一扫四周人群,吓退了大部分人,这才平复气息说道:&ldo;你现在不够清醒,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件事了。你怎会到这来?&rdo;顾月皎便也不再纠结于此,朝身边一个丫头指了指,&ldo;我这丫头的母亲是王守信大人府上的ru娘,与王夫人情同姐妹,王大人被拘于刑部时间已久,正巧我们经过,这丫头便想来看看有没有消息,若是有,也好与她母亲通个信。&rdo;&ldo;王守信?&rdo;莫如意眉梢一挑,&ldo;他还在刑部大牢。&rdo;顾月皎叹了一声,&ldo;这么说来他是真有案子在身了?&rdo;&ldo;那也未必。&rdo;莫如意朝身后禁卫说了几句话,那禁卫立时领命而去。听到莫如意吩咐的顾月皎诧道:&ldo;你要放了他?&rdo;莫如意道:&ldo;怎么说也算与你有点关系,你即将是我的妻子,你的事便是我的事。&rdo;&ldo;你……&rdo;顾月皎又气又恼,&ldo;这根本是两回事,再说你岂可因一时喜恶而抓人放人?难道刑部便这么审案的么?&rdo;莫如意却是一派云淡风轻,手中折扇又摇起来,&ldo;我为何不能凭一时喜好而抓人放人?刑部现在我说了算。&rdo;顾月皎气结,越发觉得与他难以沟通,正想离去之时,觉得裙摆被人扯了一下。她低下头,便见白瑞宁可怜兮兮地瞅着她。&ldo;我爹是冤枉的,真的……&rdo;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白瑞宁虽然心中极为不耻莫如意的做法,但她还是希望顾月皎能帮她美言几句,让莫如意也顺便放了白松石。&ldo;这件事你别管。&rdo;可能是怕顾月皎真的开口,莫如意抢先一步堵住去路。白瑞宁恨极,咬着牙问:&ldo;为什么?你能放那个王守信,为什么不能放我爹?&rdo;&ldo;因为你爹罪涉谋反。&rdo;莫如意一扬下颔,&ldo;怎么?又要诉冤?&rdo;白瑞宁一口白牙咬了几遍,后槽牙都磨平了。陈妈妈赶紧护着她,&ldo;没有没有,我们这就离开。&rdo;陈妈妈忙乱地扶着白瑞宁起来,不小心触及她背后的伤,引得她一阵痛呼。陈妈妈却也顾不得这些了,赶着捡回白瑞宁之前丢掉的帏帽给她扣上,拉着她就走。莫如意的声音不期然再次响起,&ldo;带一队人去白松石家,白府上下,必须查抄彻底!&rdo;白瑞宁的拳头攥得死紧,不顾陈妈妈阻拦回头怒道:&ldo;莫如意!你欺人太甚!&rdo;莫如意只是冷然相望,根本不回答。白瑞宁最终还是被陈妈妈连拉带扯地带离了怀德大街,陈妈妈去雇车的时候,一队森严禁军骑着高头大马从白瑞宁跟前疾驰而过,白瑞宁现在才知道了什么叫欲哭无泪,这些人是要去抄她家的,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拳头紧攥,紧得不能再紧的时候,白瑞宁才觉得有点硌手,摊开手掌,原来是手中抓着一把沙石,应该是刚刚混乱的时候抓起来,打算丢莫如意的,但最终她也没勇气丢出去。偏了偏手,让粗糙的沙砾自指尖流走,掌中只剩了一颗鸽蛋大小的石头。陈妈妈回来的时候,就见白瑞宁盯着掌心里的石头猛瞧。陈妈妈知道这位姑娘心思简单,偶尔会犯愣,心里叹了一声,也不和她多说,扯扯她的衣裳便让她上车。白瑞宁上了车,才发现春雨不见了,陈妈妈道:&ldo;姑娘挨打的时候我让她去和夫人报信了。&rdo;白瑞宁点点头,又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队禁军,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只在电视里看过抄家的场面,对&ldo;查抄&rdo;这两个字也根本没有任何定义,她想不出一会回去将要面对什么,是鸡飞狗跳还是血流成河?会不会把所有人都拘走?想到这里,白瑞宁朝陈妈妈道:&ldo;你别和我回去了。&rdo;白瑞宁的想法向来写在脸上,陈妈妈道:&ldo;姑娘放心,如果真要抓人,刚才那位莫大人就不会放我们离开了。&rdo;白瑞宁觉得倒也在理,又见陈妈妈栽歪着身子坐着,知道她刚刚为救自己是受了伤的,当下心里更加难过。那施刑的禁军虽然以刀鞘代替板子,但下手极重,刀鞘上又箍着金属之物,全力拍下来的劲道简直让人生不如死。白瑞宁自认皮糙ròu厚,经马车一颠簸也有点挺不住了,只是因为心里有事,硬是分散了注意而己,现在一想到伤势,后腰处又疼又麻,渗透着后背的每一处神经,那滋味儿简直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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