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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迪克抱頭哀嚎：「布魯斯為什麼發現得這麼快？！我還沒有上傳照片呢！」

他都想好名字了！就叫「哥譚上空的紅披風」。

人斟酌了一下，蝙蝠俠的口吻很一貫嚴肅，沒有透露更多信息，但也沒有表明與夜翼找他的事情相關，事實上人對於後者找自己的動機仍然一頭霧水。

「我想布魯斯暫時沒有發現你的……額、照片，我得去一趟。」

什麼？沒有發現！

「快去吧！再見！」迪克眨眨眼，快修了修抓拍的照片，並打上最重要的「superbat」標籤。

上傳前一秒，心底某個聲音試圖阻攔：布魯斯一定會氣瘋的！

迪克遲疑了一秒，接著毅然決然按下發布鍵。

看著後台飛增長的點讚、評論、轉發提示，這一刻，凍結的銀行卡連同蝙蝠俠不贊同的目光被迪克拋到腦後。

預想到照片對現下局面的推波助瀾作用，他飄飄然起來。

人就是最棒的！cp也是！

「夜翼找你幹什麼？」

如果說有什麼比蝙蝠俠不贊同的目光更難捱的，非現在莫屬了。

人遲疑了一瞬：「我不確定……」

就是這個！略帶審視的、處於警戒和不贊同之間的輕微責備——

「他給我拍了張照片，也許是社團活動……？」就像克拉克經常拿人的報導交差一樣，沒準迪克遇上了同樣的課題。

直覺告訴蝙蝠俠沒那麼簡單。

不過他得先對付眼前的麻煩。

我會搞清楚的。

蝙蝠俠想。

然而刨根問底並不一直是個好習慣。

就比如蝙蝠俠現在不得不面對小男友花式論證「為什麼蝙布應該是一對」的小作文——

他現在確信卡萊爾對於「蝙蝠俠和布魯斯之間只有合作關係」的事心裡門清了，瞧瞧卡萊爾上一次關於哈維·丹特氣勢洶洶的問罪態度吧，對小男友來說，蝙布只有假的才好嗑。

緊接著是迪克的反抗，布魯斯一直都知道迪克時常在同人網站上連載人相關的文章，大多數是友情向cp，包括但不限於superbat、superonder等人cp，偶爾夾雜一些正聯混搭，箭雀、箭閃、雙綠、綠紅之類。

但這不是迪克驟然轉成蝙激推的理由！

瞧瞧這條語焉不詳、意有所指的推文「只有你被允許進入的哥譚」，配圖，哥譚上空的紅披風。

還有神女女俠單推傑森、混邪樂子人芭芭拉，後者甚至渾水摸魚放出好幾張蝙蝠俠和卡萊爾在晦暗不明的大樓里的高糊照片，為蝙蝠俠、布魯斯、卡萊爾岌岌可危的名聲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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