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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一眼伤口已经包扎妥当的语,道:“凛要的人我已经解决了。雷暴暗地里的接手工作千万别放松!语,这件事情你负责跟进。做的利索点。”

“是!”语点头应承。

“我不能亲自验收成果么?”叶凛离开我的怀抱,低垂的视线定在我左手指间不断翻转的纯钢打火机上面。仿佛对那个小东西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明面上的事由凛出面比较好。我不喜欢这些肮脏的玩意粘在凛的身上。”我摇了摇头。做为合格的影,我起码应该保证凛永远沐浴在阳光之下。

“……好吧。”叶凛也明白事情的轻重,并没有坚持。“玥明天跟我去公司。贵华商场的并购案出了点问题。”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随便扣上两粒扣子,将白衬衫的下摆草草在腰间打了个结。见医疗人员已经把伤口处理妥当,我起身穿上黑色的紧身皮裤,淡淡的说道:“运,该走了。帝斯在等。”

“玥……”叶凛犹豫的开口。

“怎么了?”我笑了笑,柔和的问道:“凛想要什么?”

叶凛怔怔的看着我,最后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很期待玥调教的宠物呢。”

“我尽力。”点了点头,我带着运向帝斯特意准备出的地下室走去。

本来应该昨天贴上来的。结果天热的脑筋打结。对不住大家了。现在北京正在下暴雨。我在暴雨中贴文好像也别有一番滋味。

啊唷大,几篇长评看完险些没笑喷了我。记得有个大人说在校门口的书摊上看见个男生看凤霸,看着看着,啪的一声就把书合上了。当时那位大人偷笑了半天。事情说给我以后我也偷笑了半天,但多少有点失落。其实不过是几个或许根本不懂爱的人在互相学习着这种诡异的情感。说爱太沉重,所以我只说在意。但元西无疑是值得在意的。就象你说的,没有元西,流玥会变成怎样的狠绝不好说。因为没有元西,我根本控制不住那沸腾的杀意。这样的我怎么能写出流玥的温柔。

地下室隔音做得相当不错。所以在运推开门的瞬间,激昂而流畅的钢琴曲流泻而出。音乐里只有激情,听不出有焦躁的情绪。看起来帝斯并没有等太长时间。我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斜靠在钢琴边。

“真吵!”我不甚认真的抱怨。钢琴声嘎然而止。

“你来晚了。”帝斯无奈的合上了钢琴盖子。

“语临时有事,我另抓了一个陪练的过来。”翘起大拇指点点侍立在我身后的运,我摸出打火机将口中特制的香烟点着。

其实我并没有烟瘾。只是在某种时候我格外喜欢烟酒这类的玩意。比如当大腿上的伤口缝合后却比之前抽痛得更加厉害,而我又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的时候。

帝斯瞥了一眼垂首侍立的运,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只要你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兴奋度,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兴奋度?我一愣,口中叼着的香烟险些掉到地上。妈的,我把这茬儿给忘的干干净净。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哼道:“先说说课程是什么吧。”

帝斯笑了笑,举步走到西侧的墙边将墙壁射灯开关打开。我几乎立刻听到了运的抽气声。那满满一面墙上陈列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器具。我想它们的多样性让我根本无法找到一个明确的词语用来归类。

“……人体激素分泌是很奇妙的。适度的疼痛可以刺激大脑产生令人沉迷的快感。而严格的处罚也是培养宠物和主人间信任感的基础。当知道无论怎样残酷的处罚都不会给他造成真正伤害的时候,你的宠物才会全心沉浸在你给予的另类快感之中。……”帝斯平静的阐述和凝视在那些器具上如同情人般的热烈目光让我一阵的无力。难怪运的反应会这般奇怪了。

“……所以高明的技术是这一切的关键。去吧,美丽的小豹子。去挑一个你会用的家伙,让我看看你的程度。”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上前将墙上长约四米有余的黑色长鞭一把抄过来,在帝斯意外的眼神中抖将开来,看也没看便抽向墙边的真皮沙发。响亮的抽击声划过三人的耳膜。真皮沙发的表面裂开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内部的填充物狼狈的暴露在外。

“啪!啪!”帝斯轻轻鼓掌道:“我没想到你会选择最难操控的长鞭,而且还使的这么轻松。可要我说,做为调教师,你还不如一个完全不会用鞭的人。你应该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吧?”

垂首将长鞭盘好提在手中,我淡淡的说道:“我想你要教我的一定不是如何提高这玩意的杀伤力?”

“没错!”帝斯接过长鞭,同样一鞭子挥向了一旁的沙发。一声脆响过后,沙发上只有一道浅浅的摩擦痕迹。丝毫没有破损的迹象。“你的手腕很有力,但抖动的时机和力道都不对!鞭子是调教师的尊严,绝对不是武器。像你那样用鞭,你连驯兽师的资格都没有。”说到最后,帝斯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看来我需要从最基础的开始教起了。”

“随便你。”我淡淡的回应。转头对运说道:“接下来用不着你,你可以走了。”

当我看到墙上那些五花八门的鞭杖之后,我便知道无论是语还是运都不适合做我这个项目的对手。影的训练中原本就有刑讯的课程。因此造成我们三个在疼痛的耐受力方面与正常人差异很大。漫说这种更多是为了挑逗的鞭打,就算是我方才抽击沙发那样的力道,运他们也是受惯了的。面对着一鞭子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我还练个屁啊!

“是!”反射性的回答后,运不禁一愣。想了想,试探的开口问道:“主人,需不需要我另外找个适合给主人练习的人过来。”

“不用!”我摆手道:“想了解一种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试一下。如果用身体去记忆,很快就能掌握这些玩意的特性。等到所有知识和手法都完善后,我想帝斯老师应该不介意亲自考核我的程度。”平静的目光转到帝斯身上,却见他脸色一变。

“我想我很介意!难道你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将这个‘私人物品’弄坏掉么?”

我哂然一笑,道:“帝斯老师身为顶极调教师,应该知道每个人的‘痛域’都是不同的。且不说运的痛域要比寻常人高两到三倍,根本不是个好的练习对象。就算没有太大差距,我在运身上练习出的力道也同样无法适用于其他人。所以这一项练习真正要关注的其实应该是如何精准解析对手的细微反应,并且利用对所有器具的深刻了解,巧妙的给予对手足够的感官刺激,直到将其逼至极限。那么经验丰富的帝斯老师无疑是最权威的检验者。”

“该死!”帝斯瞪了我半晌,咬牙道:“你明明是初学者,为什么一到关键的地方就精明得这般让人讨厌?”

“咦?帝斯老师不是总抱怨说,按照业界的惯例,调教师和弟子之间一定要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才算正常么?”冷淡的眉眼斜斜的挑过去,我抄起了离我最近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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