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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们有办法治好他们的，小莉。”克拉克紧紧地拥抱着她，他郑重地伸手捧住了奥德莉的脸，一遍遍地对她重复，&1dquo;这不是你的错。”

  &1dquo;是的，克拉克。”奥德莉抬起眼睛凝视他，接着，她再次凑近了克拉克，索取他的吻。这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了，那个在阳光下活泼地成长到今天的奥德莉缩进了角落里，那个在闪点宇宙的黑暗中孤独挣扎的孩子再次出现。这个孩子正用信赖的眼神凝视着他，轻轻地说：&1dquo;我们会治好他们的&he11ip;&he11ip;”

  她的双手捧住了克拉克的脸，语气温柔而坚定地开口：&1dquo;带我去孤独堡垒好吗，克拉克?”

  他想拒绝她。他知道奥德莉想要做什么&he11ip;&he11ip;但他没法拒绝她。

  克拉克朝奥德莉伸开双臂，而他的天使朝他露出了令人心碎的微笑，落进了他的怀抱中。

  他们降落在北极的冰原上。北极正处于极夜之中，深沉黑暗的天空中疏落地挂着几颗明亮的星辰，月亮孤独地落在天边的角落一隅。蜷缩在克拉克怀里的奥德莉轻轻地笑起来：&1dquo;你好，月亮。”

  克拉克抱着她朝孤独堡垒走去，闻言也微笑着说：&1dquo;可惜今天没有极光。”

  奥德莉就抱了抱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悄声耳语：&1dquo;那我们可以制造一场极光&he11ip;&he11ip;在离开的时候。”

  克拉克闻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奥德莉轻快地从克拉克怀中落下，牵住了他的手。他们就这样在寂静无声的孤独堡垒中穿行，直到他们来到了存放着氪星科技和实验设备的房间中。

  &1dquo;开始吧，克拉克。”奥德莉朝他露齿而笑，眼中已经不见阴霾，&1dquo;破译我的基因大概需要多久?”

  &1dquo;12小时左右。”克拉克垂下了眼睛，&1dquo;&he11ip;&he11ip;最后生成的解药对你来说是致命的武器，奥德莉。”

  &1dquo;就像氪石对你而言一样。”奥德莉温柔地说，&1dquo;但你仍然走到了今天。我知道这是劳伦斯有意为之的设计，但我并不为此畏惧&he11ip;&he11ip;与之相比，拯救一座城市更重要，不是吗?”

  克拉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知道奥德莉的选择，也知道此时并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但他仍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忘记了怎么呼吸。他取了一滴她的血液，和一根落在他披风上的金色长，放入氪星设备中，低头操作起来。

  &1dquo;这是氪星文字吗?”奥德莉歪头看着他手下的操作，接着，令克拉克惊讶的是，她磕磕绊绊地用氪星语念了起来，&1dquo;设&he11ip;&he11ip;置&he11ip;&he11ip;掺&he11ip;&he11ip;素?”

  &1dquo;是&1squo;参数’。”克拉克没忍住笑了起来，纠正了她的音。他动作不停地处理起奥德莉的血样，接着问道：&1dquo;我不知道你还会氪星语?”

  &1dquo;不能说很会，毕竟当时也没有什么机会学&he11ip;&he11ip;但是&he11ip;&he11ip;&1squo;我最喜欢卡尔’。”奥德莉一本正经地用流畅的音说。克拉克心中涌现出某种酸软又炙热的情绪。奥德莉。他的奥德莉。世上唯一的奥德莉。地球上第二个会说氪星语的人，他的恋人，与他一样珍重地守护着人类的战友和伙伴——此刻，他正在将她的血液放进氪星文明的遗产之中，为了制造出一种能杀死她的武器。

  他按下最后一个按键，转身将奥德莉紧紧地抱在了怀里。&1dquo;我爱你，奥德莉。”他喃喃低语，&1dquo;我爱你。”

  实验设备出一声嗡鸣，指示灯亮了起来。编译开始了。

  这一次，奥德莉没有回答&1dquo;我也是”。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克拉克胸膛中沉稳有力的心跳，他的皮肤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奥德莉的身上，如同在寒冬时暖洋洋地晒太阳一般令人安心。奥德莉轻轻地说：&1dquo;我知道，克拉克。”

  她很快笑了起来：&1dquo;你好像还没有带我参观过孤独堡垒?”

  &1dquo;好吧，甜心。”克拉克笑了起来，将她一把抱了起来，&1dquo;但我们得先去处理你的伤口。”

  &1dquo;已经不流血了。”奥德莉有些抱怨地摸了摸后颈说，&1dquo;本来不会留下创口的，是我自己没注意&he11ip;&he11ip;”

  &1dquo;我记得班纳博士说意识链接技术相当不稳定，而你明知道白塔被劳伦斯入侵的痕迹还没清除。”克拉克抱着奥德莉在孤独堡垒内部低低地飞着，闻言低头看着她的脸，露出了一个介于责备和无奈的可爱表情，&1dquo;我该拿你怎么办?”

  &1dquo;没有下次。”奥德莉乖乖地说，&1dquo;至少下次会让钢铁侠监督——克拉克!”

  克拉克雷声大雨点小地轻轻咬了她一口，奥德莉的脸红了一点：&1dquo;我会注意安全的。”

  下一秒，她又兴致勃勃了起来：&1dquo;不过，在意识降临的时候我觉得我知道你的感受了，克拉克!我能看见一切，能听见一切，能做到无数种不可思议的事&he11ip;&he11ip;那太奇妙了。哎呀。”

  克拉克停了下来，把她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床上。人用他凛然的表情严肃地抱臂盯着奥德莉，他不笑时的五官如同希腊神话雕塑一般充满着神性，恐怕没有人会想冒犯这个太阳一般的人。奥德莉用她的大眼睛对克拉克回以凝视，接着，她弯起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