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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原身鼓足勇氣說,自己考了高分,爸爸能不能帶他出去玩。
父親以賺錢養家為理由,拒絕了他。
轉頭則帶著弟弟出門。
後面原身一氣之下考了o分,把成績單遞到父親面前,等待著父親的怒火,沒想到弟弟跑了過來想要父親抱抱,父親把他的成績單扣在桌上,扮著一張鬼臉和弟弟玩耍。
不久,原身的母親陳三娘收拾了一堆垃圾正要去丟,原身憋氣得很,主動接過垃圾袋,想去外面吹吹風,他把垃圾袋甩進垃圾桶時瞥了一眼,看到裡面一團白花花的碎屑。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他腦海里蔓延。
接著,原身在垃圾桶旁邊蹲了一個小時,找到並拼出了那份被碎成長條的成績單。
在原身的家裡,什麼都以他的弟弟優先,如果原身和弟弟一起看電視,原身想看動畫,弟弟想看足球,那父母二話不說會把電視直接調到足球頻道。
以前原身還會哭著問,「為什么弟弟可以,我不可以。」
現在全明白了。
那個家裡根本容不下他。
所以原身之後無論受到再大的委屈,都不會告訴父母,默默的自己一個人扛下,他知道即便說了,也不會有人幫助他,得到的只有無窮盡的忽視。
別再奢求什麼了,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姜建平皺著眉,裝作沒聽見剛才的話,面上划過一絲不悅,勸說道:「小應,我知道當初你心裡憋著氣,聽叔一句勸,父子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現在世道不太平,珍惜眼前人,能過一天就得活好一天……」
應已違平靜地看著他,心裡稍稍有些疑惑,這個人是從哪裡看出他在生氣呢?
而且這副熟絡的語調,壓根不像是之前推他去擋喪屍的人能說的話。
應已違把杯子放在桌上,乾脆放空大腦,開始想站在房外的素星。
他有個不好的毛病,看到漂亮的生物總會多看兩眼,要是能帶走,他會打包帶走,要是不能,他就想方設法的帶走。
在無限世界裡,每個玩家或多或少都有點瘋勁,但基本都會在自己的房間裡堆滿各種急救物資,裝備,保證脫離副本命懸一線時,把狗命救回來。
應已違不同,他的房間裡堆滿各式各樣「漂亮的」收藏品,上到副本珍惜物種,下到各式翡翠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