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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館的老闆看到疤臉這幅模樣,知道是他在應已違這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去找素星訴苦,於是湊到應已違面前小聲聊了起來。
「你們趕快帶這傢伙走,天天在我這把酒當水喝,現在這時候不比以前,酒是喝一瓶少一瓶,虧死我了。」
應已違的目光落在角落裡堆起來的酒瓶上,暗自思量著酒瓶的數量。
這不像捨不得的樣子。
老闆見應已違不理他,又趕忙換了話題,「你就是素隊朝思暮想,花了好多時間和功夫找的那個野男人?」
野男人應已違沒有回答。
「瞧著倒是有副好皮囊,對了,後面疤臉朝你打的那拳你怎麼不躲?你的身手這麼好,不像躲不開的樣子。」
應已違心裡的瘋勁上來,半開玩笑地說道:「躲了的話,怎麼讓素隊為我心疼呢?」
聽到這番話,老闆在心裡為應已違腦補了一個靠心機拿下素隊的形象,當即舉起大拇指表示佩服,接著好奇心又起,指指應已違手臂上的外套,「我看你替素隊拿著衣服,平時都是你在照顧素隊嗎?」
應已違微微一笑,眼裡帶著幾分真切的暖意道,「是的,平時都是我給他洗衣服。」
老闆看應已違的眼神多了幾分佩服,「怪不得素隊能對你念念不忘這麼久呢,以前我的達令還活著的時候,我也是這麼給她洗衣服的……」說道情深處,老闆忍不住落下了淚。
等素星和疤臉商談完之後的計劃,老闆已經把那塊擦酒杯的毛巾哭濕了。
最後還不忘拉著疤臉的手讓他結帳。
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疤臉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拍腦袋趕忙說道:「素隊,今天我聽到一條消息,聖殿有個傢伙死了!」
聽疤臉細細說完情況,素星沉吟道:「現在聖教反難民的情緒很激烈,這件事應該會怪罪的到難民身上,難民這段時間因為糧食的事情也死了不少人,他們的情緒也緊繃著。」
「聖殿還沒有正式開始驅逐難民,難民們手上沒有足夠的武器,自然不會想往城外跑。疤臉,這幾天你辛苦一些,把藏在城裡的難民集中起來,讓他們找地方安頓下來,我既然回來了,是不會看著他們這樣下去的。」
疤臉一聽這話,頓時有了動力,「等的你這句話了,我認識難民里幾個說得上話的人,現在我就去找他們!讓姜家父子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說完疤臉風風火火地往一個隱蔽的岔路口鑽了進去,沒了影子。
素星嘆了口氣,繼續和應已違沿著街道往回走,或許是瘋狂運轉的大腦得了空,素星腦海里突然閃過應已違將酒珠舔走的畫面。
頓時臉紅起來。
應已違不做多想,以為是天氣寒冷,素星被凍得臉部通紅,把手臂上放著的衣服輕輕展開,披在了素星的身上。
「小心別著涼。」
突如其來的暖意混雜著應已違身上的香味頓時籠罩住了素星。
素星迷迷糊糊地想,現在也沒有什麼香水了,應已違身上為什麼還有股香香的味道呢?
他轉過身來直接將鼻子貼在應已違的衣服上,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