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丁秋阳(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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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贝子的嘴巴已经落到了她的嘴唇上,一条胳膊紧紧地把她搂住,另一只手已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只听到一阵衣服撕开的声音,那姑娘的眼泪流了下来,花贝子把她按在了身下……
“小姐,小姐。”一个小丫鬟推开门进来。“啊!”那丫鬟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跑出房外大叫着:“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花贝子被绑了起来。这时他才知道那姑娘是俞仁平的小女儿凤珠。
俞平仁气得暴跳如雷,拿起马鞭来,走到跪在那里的花贝子面前,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花贝子被打得鬼哭狼嚎地。
“将军,将军。”一个中年人上前拉住俞仁平的手说:“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一同被绑跪在一旁的周东,看到花贝子被打的惨相,他吓得浑身抖,脸色灰黑。
俞仁平气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暴躁地舞动着双手,走来走去,一伸手拔出腰上的大刀来,朝着周东就砍了过去。“扑”的一声,鲜血溅出,溅得花贝子满脸都是。
花贝子吓得浑身缩成了一团,嘴里大喊:“俞大人饶命,俞大人饶命。”
俞仁平又对花贝子狠踹一脚,刚才拦着他的中年人把俞仁平拉走了,并挥挥手让兵丁把花贝子拖下去。
俞仁平来到后院,他闷闷地坐在房间里。这时俞夫人走了进来。
“夫人,凤珠她怎么样了?”俞仁平问。
“还好。”俞夫人用手绢抹了抹眼睛,说:“只是精神状态不好。不吃东西,只哭。”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下该如何是好啊,老爷?”
俞仁平用手猛击了一下桌子,说:“我恨不得宰了那狗东西!”
俞夫人眼圈红了,双手掩口,“他,他,他可是高通的皇孙呀!我们真的,真的是,唉!”她又抹了抹眼睛,不再说下去。
等了一会儿,俞夫人含着泪说:
“幸好,秋菊进去得及时,那畜生只脱掉了凤珠的衣服,那个……那个她还是清白的。”
“唉,夫人哪,对于凤珠来讲,这件事已经不清白了,她的名声已被毁了。”俞仁平长叹一声。
“这场祸事真是平地而起啊!”俞夫人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可怜的凤珠啊!”
俞仁平来到了书房,他命人将参将丁秋阳叫来。丁秋阳就是那天鞭打花贝子时,拉住俞仁平的中年人。
丁秋阳跟了俞仁平十年了,他是一个十分谨小慎微的人,很受俞仁平的器重。
丁秋阳有一段坎坷的人生经历。据说,他的父亲是一位很富有的人,姓常,喜欢游山玩水。有一年他去了杭州,在西湖边邂逅了一位女子,女子浑身散着迷人的高贵气息,偏头侧看,让人感到艳美,有一种绝世风姿,他对那女子一见钟情。
没多久,在他的强烈攻势下,那女子与他私奔,又过了一段时间,丁秋阳便出生了,他随了母姓,因为他的父亲遗弃了他们母子俩。
丁秋阳的母亲是当地一家富商的小姐,那年已订了婆家,但被丁秋阳的生父引诱并遗弃,她于是万念俱灰,把私生子丁秋阳送给了一户也姓丁的人家,出家当了尼姑。
丁秋阳呱呱坠地不久就被人领养,爹娘是什么人他都不知道。但不幸中的万幸,领养他的这户人家待他非常好,所以他的童年生活十分幸福,从小不缺钱花,丰衣足食,家庭教育良好。丁秋阳本人悟性很高,天资聪慧,清醒自主。在读书之余,他的养父母还请来武师教他功夫,人生对丁秋阳来说,顺利得不见一丝波澜。
但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让丁秋阳的人生改变了。
有一年他的养父外出经商,路过翠山镇时遭到强盗的打劫,丢掉了性命。看到养母伤心欲绝的模样,丁秋阳给她留下一封信,带着大刀一个人去了翠山镇。
丁秋阳在翠山镇寻觅了整整三年,没有找到强盗的踪迹。
这一天他来到一个小酒馆喝酒,喝着喝着,他痛哭流涕。邻座的一个青年看见了过来安慰他。丁秋阳把这三年的寻仇经历讲给那人听,说:“我真是不孝呀,父亲惨遭毒手,我却不能为他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那人对他说:“我想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这样,他对你的教养并不是仅限于家庭,他也不想你为他复仇。男儿要考取功名,报效国家,这才是他对你的期望啊。”
丁秋阳定定地看着那人说:“报效国家,我该怎么做?”
“我教你。”那人说。
丁秋阳与那人在一起学习了两年,他回到杭州,安顿好养母后,就去了郢都,参加了当年的武举考试。
丁秋阳在武举考试中,表现得非常优秀。他一路过关斩将,杀到了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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