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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楼上，赵牧贞没再换鞋进去，约西把他那件解构主义的大衣拿过来，递给他：“你着急走吗？”

  他问她怎么了？

  约西飞运转脑袋，将家里的一系列电器有无问题筛选一遍，天杀的小谷！平时往她家跑得太勤，但凡松了个螺丝他都抓紧给拧好了。

  她实在想不到问题，于是开始制造问题。

  “那个，我的床头灯……”

  旁边的电梯“叮”一声提示到层。

  金属门向两侧移开，一个男人从里头走出来，正对上约西四处虚飘的眼睛。

  对方惊喜，约西皱眉。

  “西西，你果然在家。”

  “你来干什么？”

  赵牧贞站在约西身前，是不可忽视的存在，甚至他跟约西之间的距离明显短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秦翰疑惑渐深，目光再落回约西脸上，重带上了一点笑。

  他先回答约西的问题：“当然是来找你，西西，吃饭了吗？”

  约西硬声硬气道：“吃过了。”

  秦翰像早有预料，或者说经验丰富，立马拿出饭后方案，对约西说：“那出去喝两杯？朋友开的酒吧，有驻唱，应该是你喜欢的那种。”

  “没兴，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啊？”

  约西烦躁起来的声音，没有对秦翰产生影响，反倒是让赵牧贞不想再继续待下去。

  他对秦翰那一眼算不上打量，淡到缺乏情绪。

  他见过这个人的微信头像。

  在常芜镇的时候，这个人给约西过微信，约她打过游戏，跟她那个叫卜心慈的闺蜜是一个圈子的朋友。

  还有之前在贩梦酒吧，那个纹花臂的，她身边有不少异性朋友。

  赵牧贞呼出一口气，“我先走了。”

  “唉——”

  约西想去追，她刚刚想到的问题，床头灯不太亮了，她话还没说完呢！

  秦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约西没有预料，人一下被扯回来，与此同时，电梯在这时候打开门。

  赵牧贞走了。

  约西用力甩开束缚住自己的胳膊的手，“你有病吧，你拉我干什么？”

  秦翰也不笑了。

  “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彭维——”

  约西没好气地抢白：“那你说啊，你刚刚那么多废话！”想到晶姐说的不喜欢也不要闹僵，约西默念三遍莫生气，总算有点说得过去的平静脸色。

  “说吧。”

  门还开着，秦翰目光示意，“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约西硬邦邦回一句：“我家没热水，不方便来人。”

  秦翰咽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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