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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批语？

  寇白门没好气的将书放回枕头旁，静坐安待。她非少女，于男女之事甚熟，这会却是无有情，只盼早些完事。

  ……

  6四大概是半个时辰后才过来，进屋之后便见寇白门端坐床侧，一动不动，跟庙中塑的观阴大师一般。

  “都督。”

  寇白门起身施了一礼，不再言语。

  “方才料理些军务，来得迟了，白门不会见怪吧？”

  6四笑了笑，走到桌边拿了凳子坐下，“这事与白门也有些关系。”

  “与妾有关？”寇白门不解。

  “白门于南都有女侠之号，既然到我这来了，总要送你这女侠一些好处，不能叫你白来……”

  6四所言的好处竟是要将七百余明军降兵交于寇白门带回江南。

  这些降兵要么是老弱不中用者，要么就是家在江南不会真心为淮军效命的。

  原本6四准备过一阵释放这些人，现在却想送个天大名声给寇白门，以为将来。

  寇白门却冷冷道：“都督倒是有心了，就是不知赎回这些将士要多少钱财？”

  “不要钱，我不是与你说了么，这些直接交于你带回。”

  6四的回答让寇白门愣住。

  6四笑了起来，目光在寇白门身上细细打量了下，正色道：“我现在只想知道白门是真愿叫我弄，还是假意叫我弄？”

  “真愿假意有何区别，难道都督不想弄我么？”

  寇白门说话果然直接，甚至有不合她身份的粗俗。不知是受朱国弼将她送人的刺激，还是她那侠客之称便来源于其近似男人的行事作风。

  “这个嘛，要说实话，白门长得如此艳丽诱人，我岂会不想弄，不过，”

  6四顿了顿，“白门若是真愿，我则想长弄。白门若是假意，我这弄与不弄就没什么意思了。便算现在弄了，于白门看来也不过是趁人之危……心不甘情不愿跟木鱼似的也是没劲……嗯，白门大概能的懂我说的吧？”

  “懂。”

  寇白门奇怪的看了眼6四，尔后淡淡道：“长弄我者，须会诗词歌赋，如此才能与我琴瑟合鸣，不知都督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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