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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强势。

  有一强势皇后，陈圆圆同寇白门自是不敢造次。

  并未见布木布泰同原先在徐州已下聘礼的常宁在，大概两者一个是满洲降后，一个是明朝宗室原因。

  陈圆圆同寇白门的出身不能与二女相提并论。

  翠微这人有时看着马虎粗心，但确也内藏精致。

  “殿下。”

  陈圆圆屈身行礼，身段依旧饱涨，比之寇女侠要大出一个等级。

  6四不由多看两眼，结果引得边上的寇女侠小嘴一噘。

  “回来了，桌上有吃的，还热着，不够我再去弄。”

  李翠微只是抬头打量了丈夫一眼。

  言语平淡，却让6四倍觉舒服，因为这才是夫妻相处之道。倘翠微此时带着二女向他这监国行一番大礼，倒叫他觉得无比疏远。

  “嗯哪，回来了，孙可望、李定国他们跟我一起回来的，西北没事了，过些日子得着手南征。”

  6四不饿，走到妻子身边也蹲了下来用扇子朝炉下吹拂。

  “听高歧凤说，阿娘病了好几天，怎么样，严重么？”刚才在慈宁宫外，提督宫内厅太监高歧凤将宫中近来生的事简短禀报了一些。

  听说高太后生病，6四这个女婿还真是担心的很。

  某种程度上，高太后同李过都是维系大顺政权稳定的关键。

  “不严重，就是前几天一下陡冷，阿娘一时疏忽穿得少了叫冻着，太医给看了，好生调养没什么大障碍，不过……”

  李翠微告诉丈夫，阿娘的病主要还是心病。

  “是爹的事？”

  6四隐约猜到高太后的心病是什么。

  果然，就是这事。

  李翠微轻叹一声：“这件事别说阿娘心里难受，老想着，就是我也难受。”

  “北京城几乎就叫翻了个遍，可真是找不着。”

  岳父级不知下落这事，6四也犯愁，高进那边几乎将北京城中所有角落都翻寻了一遍，凡是满洲知道此事的人员也几乎都拷问了一遍，却愣是没人知道李自成级究竟去了哪里。

  为此，前番代善、济尔哈朗谋反案时，刑部方面也专门彻查此事，查来查去，对那代善等人动了若干大刑，还是没能找到李自成级。

  这事，真成了悬案。

  6四怀疑是不是当时北京城中有忠于李自成的人，将其级偷盗出去掩埋，故而难以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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